作者（右一）2004年参加哈佛毕(bi)业典礼时与同学合影。 作者供图
我曾经三度赴美(mei)国求学，前后近7年时间。最早(zao)是1998-1999年在檀(tan)香山的夏威夷大学公派进修新闻。后来获(huo)奖学金于2003-2009年在波士(shi)顿的哈佛大学教育(yu)学院和纽约(yue)的哥(ge)伦(lun)比亚大学教育(yu)学院先后攻(gong)读硕士(shi)、博士(shi)学位，主攻(gong)研究艺术(shu)博物馆(guan)教育(yu)和艺术(shu)管理。
留学的生活虽离(li)我而去，但往事仍历历在目(mu)，在我的记忆中闪烁光芒。前段时间，我在整理家里(li)的书籍杂物时翻出几张旧纸片，是20年前在哈佛大学专业核心概论课上完成的阅读提问(wen)作业，如今看来虽有几分稚嫩(nen)，但于我弥(mi)足珍贵。
2003年秋天，我开始了在哈佛大学的研究生学习。哈佛大学教育(yu)学院硕士(shi)项目(mu)重视对学生思辨精神和读书方法的培养，尤(you)其对提问(wen)能力的强调与训练令我至今难忘。
我所读的是当时哈佛大学教育(yu)学院的一个艺术(shu)教育(yu)实验班，教学理念基于我的导师(shi)霍华德·加德纳(na)教授的多元智能理论。班级里(li)来自(zi)世界各地不同专业、背景的40多名同学共处一堂，交流(liu)、切磋美(mei)术(shu)、音乐、舞(wu)蹈、戏剧、诗歌(ge)等，五花八(ba)门，各有胜长。在核心课程外，大家根据个人的研究兴趣和职业方向选修不同课程。
根据自(zi)己的情况，我选择了艺术(shu)博物馆(guan)教育(yu)与管理专业方向，在哈佛大学教育(yu)学院、文理学院和肯尼迪政府管理学院修读了相关课程。这些课程对我的帮助都很大，使我得以从宏观(guan)层面理解艺术(shu)教育(yu)与艺术(shu)管理，也为我后来在哥(ge)伦(lun)比亚大学教育(yu)学院的博士(shi)研究做(zuo)了前期铺垫(dian)。
其中，项目(mu)主任杰西卡·戴维斯教授开设(she)的“教育(yu)中的艺术(shu)”核心概论课给我印象最深。“这个领域存在什么(me)问(wen)题？”“这篇文章（或这本书）针对的是什么(me)问(wen)题，这个问(wen)题为什么(me)重要？”“是什么(me)？为什么(me)？怎么(me)办？”诸如此类(lei)的观(guan)点讨论、交锋，不仅在课堂上频繁(fan)出现，也体现在老师(shi)布置(zhi)的阅读任务上。戴维斯教授明确要求学生通过提问(wen)来学习，每周读完规定文献之后需提交一页纸的问(wen)题，而这些问(wen)题应(ying)是没(mei)有标(biao)准答案的、具有研究潜力的高质量问(wen)题。
在我翻出来的当年作业中，有一页是根据自(zi)己那周阅读的英文文献以及参加的一个专题讲(jiang)座提出的问(wen)题。其中既有宏观(guan)综合性的问(wen)题，也有针对性的问(wen)题。在作业中，我提出的宏观(guan)问(wen)题比较笼统，教授的批阅意见是：“这在阅读材料中已经讨论到了。你自(zi)己有什么(me)新的问(wen)题？”在针对具体文献的提问(wen)中，我改换了提问(wen)的方式，教授批了一个词：“好（Nice）”，还对我一处提问(wen)批注“有意思”。
读万卷书，行万里(li)路(lu)。在哈佛繁(fan)重的课业之余，我常常去参观(guan)各类(lei)艺术(shu)博物馆(guan)，被其珍藏的精美(mei)物件震撼，也利用(yong)周末(mo)、假期到各地旅游访友。作为哈佛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的成员，我还积极(ji)参与了一些活动，包(bao)括在哈佛大学、麻省理工学院等高校(xiao)展示和传播中国书法文化。
记得2004年6月10日(ri)，我在哈佛大学参加了隆重的毕(bi)业典礼。多年之后，回首留学岁月，我的生活虽然发生了许多变化，但在哈佛习得的学习思维受益终(zhong)身。
中美(mei)教育(yu)交流(liu)源(yuan)远流(liu)长、成果(guo)丰硕，众多留美(mei)前辈为我们(men)树(shu)立了典范(fan)，衷心祝愿中美(mei)之间的学术(shu)交流(liu)更上层楼！
（作者现为中国美(mei)术(shu)馆(guan)研究馆(guan)员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