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(ci)论(lun)坛的主题是“高质量发展(zhan)与中国特色金融发展(zhan)道路”，我认为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(zhan)，当前最重要的是：建立和完善中国式现代金融体制，保持(chi)货币信贷供应适度有效，促进融资结构合理，围绕实体经济服务(wu)，做好金融服务(wu)的五篇大文(wen)章。

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是保障金融高质量发展(zhan)的基本金融制度

1993年12月，国务(wu)院(yuan)发布《关于金融体制改革的决定》，提出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相适应的金融体制，设立三项(xiang)改革目标。此后又特别提出建立严格有效的金融监管(guan)体系。1997年和2002年全国金融工作会议，曾(ceng)提出过“建立中国现代金融体系”，这是1993年金融体制改革目标的延伸。这个历(li)史时期的金融体系是为了支持(chi)全面建成小康社会。

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二十大报(bao)告中，向(xiang)国内外宣告，中国已高水平建成小康社会，从2020年开始建设中国式现代化。中国式现代化，不仅要构建高水平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，建立现代经济，还要发展(zhan)现代社会、现代文(wen)化、促进人和自然协调(diao)发展(zhan)，推进构建人类(lei)命运共同体。为此，需要建立和完善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是为了适应和支持(chi)中国式现代化建设。

今年1月中央举办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金融专题研讨班的专题是“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(zhan)”。习近平总书记在这个专题研讨班的讲话，主要是讲建设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。由此，我认为，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在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(zhan)中发挥基本金融制度的作用。预测今年7月召开的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会把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加快金融强国建设写入有关文(wen)件。

习近平总书记的两次(ci)重要讲话，系统阐明了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的理论(lun)、道路、目标和重要任务(wu)。他提出：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必须走中国特色金融发展(zhan)之路，目标是建设金融强国；金融强国要具备6个核心要素；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包(bao)括有不同要求的金融调(diao)控、金融市场、金融机构、金融监管(guan)、金融产品和服务(wu)、金融基础设施6个支柱体系。

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要同时加快金融业改革和开放，积极(ji)发扬中国金融文(wen)化。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要分三步走。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，科学回答了金融事业发展(zhan)的一(yi)系列重大理论(lun)和实际问题，是习近平经济思想(xiang)的重要组成部分，开辟(pi)了中国金融业改革和发展(zhan)的新(xin)纪元。对这些重要讲话，我们应联系实际深入学习。

什么叫金融强国？金融强国，是指(zhi)该国立足(zu)经济实力(li)和先进科技的国家金融实力(li)和影响力(li)领先世(shi)界水平的国家。同一(yi)个历(li)史时期，世(shi)界上可能有几个金融强国，其(qi)中最强的处(chu)于垄断地(di)位，是金融霸(ba)主。

有些专家和自媒体，把我国重大金融数据与美(mei)国对比，认为中国建成金融强国，需要几代人，实现目标遥遥无(wu)期。这是不对的。把我国建成金融强国，就是使我国金融实力(li)和影响力(li)在世(shi)界上处(chu)于领先地(di)位，而不是赶超美(mei)国。习近平总书记提出，我国金融强国建设分三步走，到(dao)本世(shi)纪中叶建成金融综合实力(li)和影响力(li)全球领先的现代金融强国。

建立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，要走中国特色金融发展(zhan)之路，做到(dao)“八个坚持(chi)”。首先，是坚持(chi)中国共产党的领导。对此，我有深切体会。1997年11月，中央决定加强对全国金融系统党组织的集中统一(yi)领导；中央决定剥离2.28万亿不良贷款(kuan)，注资800亿美(mei)元，为国有商业银(yin)行进行股份制改革创造了条(tiao)件。

2002年底，4家国有商业银(yin)行整体处(chu)于资不抵债(zhai)，但是8年不到(dao)，四大国有商业银(yin)行先后成为上市公(gong)司。按核心资本排(pai)列，在全球10大银(yin)行连续多年名列前4名。中共二十大后，中共中央及省（区、市）委成立金融委员会、金融工作委员会，为今后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实现金融强国建设提供了坚强的政治保障。

建设金融强国要具备6项(xiang)核心要素，建立6个支柱体系。从现在起，我们要选择重点，不断增强各项(xiang)核心要素在世(shi)界上的实力(li)和影响力(li)。

要把人民币发展(zhan)成为世(shi)界上货币供应量最大、币值和汇率最为稳定的国际化货币。不能只用SWIFT提供的数据评估人民币国际化地(di)位。今年一(yi)季度末，人民币结算占比4.2%，列世(shi)界第四位。但是，如果(guo)把我国跨境人民币结算并入比较，这项(xiang)比例会大幅上升。

IMF的SDR中的货币构成，人民币占12.28%，英(ying)镑占7.44%。综合评估，人民币国际化影响力(li)已相当或(huo)超过英(ying)镑。扩大人民币对外投资，将货物贸(mao)易顺差占GDP比例下降到(dao)2%以下，实现进出口基本平衡，直到(dao)略有逆差。预测到(dao)2035年，人民币国际化影响力(li)将会稳居世(shi)界第三位。

建立现代中央银(yin)行制度，增强中央银(yin)行地(di)位和功能，提高对强大的货币的调(diao)控能力(li)。提高我国中央银(yin)行在国际金融治理中的地(di)位和作用。我国是全世(shi)界纸币运用最早的国家，建议设立国家金融博(bo)物馆，扩大中国金融文(wen)化在世(shi)界的影响力(li)。

推进大型金融企业战(zhan)略转型，培(pei)育具有国际竞(jing)争力(li)的跨国金融集团(tuan)。由党中央、国务(wu)院(yuan)集中制定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专项(xiang)发展(zhan)规划。期盼到(dao)2035年，将外资持(chi)有上海金融市场的股票、债(zhai)券的比例，从现在3%左右，提高到(dao)10%左右。

巩固(gu)提升香港国际金融地(di)位。做到(dao)不仅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，而且要有效地(di)抵制国际性或(huo)地(di)区性金融危机对我国的冲击，保证(zheng)国家金融安(an)全。根据习近平有关金融论(lun)述，补充修改财经院(yuan)校有关金融教材(cai)，对我国在职金融高管(guan)人员进行培(pei)训，使其(qi)在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建设中尽职创新(xin)。

进一(yi)步提高中央银(yin)行宏观调(diao)控能力(li)，提高货币信贷资金使用效率

保持(chi)货币供应适度，为推进金融高质量发展(zhan)提供良好的金融宏观环(huan)境。长期以来，中央银(yin)行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，有力(li)地(di)促进了我国经济稳定增长。

同时，我们要看(kan)到(dao)当前货币信贷资金使用效率下降的趋势。主要表现在：

一(yi)是各省贷款(kuan)增速与GDP增速相关系数，由2015年-2019年的0.67，下降至2020年-2022年的0.56，2023年进一(yi)步降至0.2。

二是一(yi)部分资金在大企业和金融机构之间空转套利(li)。部分中央企业和头部民营企业利(li)用议价优势，“低(di)贷高存”，或(huo)通过财务(wu)公(gong)司拆出资金赚取利(li)差。

三是通过借新(xin)还旧或(huo)不断延期，造成巨额信贷资金在房地(di)产企业和地(di)方政府融资平台淤积沉淀。

一(yi)是各省贷款(kuan)增速与GDP增速相关系数，由2015年-2019年的0.67，下降至2020年-2022年的0.56，2023年进一(yi)步降至0.2。

二是一(yi)部分资金在大企业和金融机构之间空转套利(li)。部分中央企业和头部民营企业利(li)用议价优势，“低(di)贷高存”，或(huo)通过财务(wu)公(gong)司拆出资金赚取利(li)差。

三是通过借新(xin)还旧或(huo)不断延期，造成巨额信贷资金在房地(di)产企业和地(di)方政府融资平台淤积沉淀。

产生以上问题，原因是多方面的，需要国务(wu)院(yuan)有关部门(men)密切配合认真解(jie)决。从中央银(yin)行来说，要注意(yi)当期短期操作和实现长期管(guan)理目标的衔接(jie)。

建议中央银(yin)行年初公(gong)布当年货币供应量和社会融资规模增长预期目标。2024年3月《政府工作报(bao)告》提出：“社会融资规模、货币供应量同经济增长和物价水平预期目标相互匹配”。我认为，“相互匹配”只是定性，还应有定量预期。2020年-2023年，社会融资规模存量年均(jun)增长10.7%，货币供应量（M2）余(yu)额年均(jun)增长10.1%，名义GDP年均(jun)增长7.53%，后者增长速度比前两个低(di)3个左右百分点。

中央银(yin)行可根据国家预定经济和物价增长目标，加上流动性合理充裕的需要，年初设定和公(gong)布全年社会融资规模、货币供应量预期定量增长目标，即社会融资规模、货币供应量比经济增长与物价增长高出2个左右百分点。视执行结果(guo)，可在第三季度按批准程序进行调(diao)整。改进银(yin)行服务(wu)，减少企业预留存款(kuan)。同时，金融监管(guan)机构按季监测商业银(yin)行信贷资金使用流动性（累计发放贷款(kuan)÷累计收回贷款(kuan)）。

合理控制商业银(yin)行的存贷利(li)差。商业银(yin)行贷款(kuan)利(li)率市场形成，决定于存款(kuan)利(li)率和经营管(guan)理成本，还要给商业银(yin)行一(yi)定水平净(jing)资产利(li)润率，以稳定股东的合理收入和商业银(yin)行补充资本金的能力(li)。现在，我国已有条(tiao)件逐步实施低(di)利(li)率政策。但是，我认为存款(kuan)利(li)率还是要高于物价上升，保持(chi)一(yi)定的正利(li)率，以便保护存款(kuan)人权益，稳定商业银(yin)行资金来源。建议要更好发挥利(li)率对宏观金融调(diao)控作用。

充分发挥利(li)率政策对金融宏观调(diao)控的作用。2015年后，中央银(yin)行通过上海拆借市场利(li)率、商业银(yin)行贷款(kuan)市场报(bao)价利(li)率和中央银(yin)行再贷款(kuan)利(li)率，引导形成市场利(li)率水平，这是一(yi)个很(hen)大的进步。但是，总的看(kan)比较复杂，国内外企业和居民难(nan)以直观中央银(yin)行的利(li)率政策，不利(li)于形成利(li)率预期。习近平总书记在2023年中央金融工作会议的讲话中提出：“要充实货币政策工具箱，在央行公(gong)开市场操作中，逐步增加国债(zhai)买卖”。4月23日，财政部党组公(gong)布的文(wen)章，也提出支持(chi)中央银(yin)行在公(gong)开市场操作中逐步增加国债(zhai)买卖。

2023年末，国债(zhai)余(yu)额为30.3万亿元，央行持(chi)有1.52万亿元，除了筹资用于充实商业银(yin)行资本金的长期特别国债(zhai)外，仅有1700亿元。建议国家适当扩大国债(zhai)的发行量，特别是大幅度增加面向(xiang)城乡居民发行6个月、1年期短期国债(zhai)，为城乡居民增加投资渠道、获得稳定收益，并为中央银(yin)行更多通过买卖短期国债(zhai)的利(li)率引导市场利(li)率走向(xiang)创造条(tiao)件。

改善金融业结构，扩大股票融资，逐步改变社会资金“钱多本少”的问题

早在2012年第三次(ci)全国金融工作会议，就提出调(diao)整金融业结构，扩大证(zheng)券业和保险业的规模。但是，至今收效甚微。2023年末，虽然直接(jie)融资比例上升到(dao)38%，主要是债(zhai)务(wu)融资，股票融资比例仅占3%。中央国有企业已高达67%，并呈上升趋势。社会资金转化为企业资本的能力(li)过低(di)，导致我国长期患(huan)有“资本贫血症”，对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(zhan)十分不利(li)。

一(yi)是不利(li)于中央银(yin)行宏观调(diao)控，导致中央银(yin)行货币政策只能松不能紧；二是降低(di)了企业应对通货膨胀和金融危机的能力(li)；三是企业集团(tuan)因资本不足(zu)难(nan)以通过兼并重组延长产业链；四是不利(li)于中国企业提高国际竞(jing)争力(li)。

习近平总书记指(zhi)出：我国金融体系规模已很(hen)大，但是资金配置不够均(jun)衡，融资结构不合理，可以说不缺资金缺资本，关键是提高融资效率，重点解(jie)决资金“苦乐不均(jun)”和“钱多本少”，耐心资本不足(zu)的问题。

为此，要大力(li)发展(zhan)证(zheng)券业和保险业。证(zheng)券业把社会长期资金转化为企业资本，保险资金的30%以上可用于对企业投资。2023年末，我国上市公(gong)司市值仅占GDP的63%；保险业资产数额列世(shi)界第二。但是，人均(jun)保险收入（保险密度）仅有3635元，保险业收入占经济总量的比例（保险深度）仅有4.07%，不及全世(shi)界平均(jun)水平的一(yi)半。这些与建设金融强国目标相差甚远。

发展(zhan)证(zheng)券业和保险业，要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、国务(wu)院(yuan)的一(yi)系列政策规定，充分发挥现有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、保险公(gong)司的业务(wu)功能。除此以外，我认为应当开辟(pi)证(zheng)券业和保险业发展(zhan)的新(xin)途径，即支持(chi)大型金融企业集中力(li)量办理主体业务(wu)同时，通过设立全资或(huo)附属公(gong)司办理证(zheng)券业和保险业。

对于这个建议，可能会有争议。但是，有两条(tiao)应当明确。一(yi)是国家“十一(yi)五”“十二五”“十三五”发展(zhan)规划，一(yi)直明确要稳步推进大型金融企业综合经营试点。二是大型商业银(yin)行通过设立全资或(huo)附属子公(gong)司，开办证(zheng)券、保险业，不是“混业经营”，而是“分业经营”。

现在，金融集团(tuan)控股公(gong)司可以设立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，如中信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等。至今尚未批准大型商业银(yin)行设立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。2023年末，外资独资或(huo)控股的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已发展(zhan)到(dao)10家，其(qi)中，由外资银(yin)行和金融集团(tuan)设立的外资独资证(zheng)券公(gong)司有4家，而且还在增加过程中。

我国大型商业银(yin)行综合经营试点进展(zhan)缓慢。2023年末，5大商业银(yin)行总资产为169万亿元，非银(yin)行金融公(gong)司总资产仅占2.23% ，比2019年还低(di)0.11个百分点。我认为，由大型商业银(yin)行设立子公(gong)司，依据《证(zheng)券法》《保险法》办理证(zheng)券业、保险业，不仅是必要的，也是有条(tiao)件的。

因此，为了改变我国“钱多本少”和耐心资本不足(zu)的问题，建议有关部门(men)对我国18年来的大型商业银(yin)行综合经营试点工作进行客观总结，客观评价大型商业银(yin)行开展(zhan)综合经营的风险，严格执行风险管(guan)控制度，确立今后我国大型商业银(yin)行实行综合经营的发展(zhan)方向(xiang)。我也希望中国人民大学深圳金融高等研究(jiu)院(yuan)把“大型金融企业的综合经营”列为一(yi)项(xiang)研究(jiu)课题。

做好提高金融服务(wu)质量的五篇大文(wen)章

今天(tian)下午的分论(lun)坛，主要讨论(lun)金融服务(wu)的五篇大文(wen)章（以下简称“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”）。在此我只对做好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共性问题谈一(yi)些粗浅看(kan)法。

一(yi)是关于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业务(wu)性质。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与常规金融服务(wu)不同，既要坚持(chi)金融业运行规则，又要体现该项(xiang)服务(wu)的社会性、公(gong)益性。五项(xiang)金融业务(wu)，是属于在各级政府指(zhi)引和扶(fu)持(chi)下，由各个金融企业自主经营的专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，而不要简单地(di)概括为金融部门(men)的政策性业务(wu)。

二是做好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，要突出重点，由易到(dao)难(nan)。科技金融，要为科技型企业提供全链条(tiao)、全生命周期的金融服务(wu)，特别要发展(zhan)风险投资基金、产权投资基金，促进科研成果(guo)转化为产品。绿色金融，要大力(li)支持(chi)清洁(jie)能源的研究(jiu)、推广、运用，助力(li)实现碳达峰和碳中和。普惠(hui)金融，要帮助小微企业和个人不断提高纯收益。

现在看(kan)中央电视台的新(xin)闻联播，凡涉及“三农”的报(bao)道都会出现农民专业合作社，可见(jian)农民合作社的蓬勃发展(zhan)。要继续贯彻中央多年下发的1号文(wen)件精(jing)神，总结和扩大新(xin)型农村合作金融试点，把农民合作社内开展(zhan)信用合作的收益免税返还农民。

养老金融要大力(li)支持(chi)第三支柱养老保险。全国36个城市试点一(yi)年多，到(dao)2023年末，个人养老保险开户4030万人，覆盖率远超预期，但是，缴存资金人数仅有900万人，缴存资金仅有182亿元。要活(huo)跃资本市场，增加长期保值产品。建议完善管(guan)理办法，如将50—60岁(sui)参加人缴费从1年1.2万元提升到(dao)2.4万元，领取养老金时对资收益不纳税。

数字(zi)金融，不但促进金融企业业务(wu)转型，提供便利(li)和竞(jing)争力(li)，还要支持(chi)企业和个人推行适用的数字(zi)技术(shu)。

三是建立和完善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管(guan)理制度。由国务(wu)院(yuan)有关部门(men)明确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概念、服务(wu)范围，分别制定各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指(zhi)导意(yi)见(jian)，对有些金融服务(wu)制定专项(xiang)管(guan)理办法。大型金融企业可在总部内设业务(wu)部门(men)或(huo)设立专业分支机构。开展(zhan)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资金来自有关金融企业，也可由中央银(yin)行适量发放再贷款(kuan)；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，实行保本微利(li)，必要时由各级财政补贴利(li)息(xi)或(huo)设立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风险准备金。对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服务(wu)量定期统计和公(gong)布，对业务(wu)量大的专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设立会计子科目，以便于监测五项(xiang)金融服务(wu)的开展(zhan)。

建立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必然会受到(dao)各种挑战(zhan)。首先，我们要处(chu)置好房地(di)产金融风险、地(di)方债(zhai)务(wu)风险，保持(chi)国内金融的稳步发展(zhan)。其(qi)次(ci)，我们要坚决应对金融霸(ba)主对我国建设金融强国的恐吓和阻挠。我们坚信，在党中央坚强领导下，我国必将逐步建立和完善中国式现代金融体系，加快强国金融建设，实现现代化建设和民族复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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