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雁默
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，总有(you)一(yi)天我要远走高飞……
——崔健《假(jia)行僧》
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，总有(you)一(yi)天我要远走高飞……
——崔健《假(jia)行僧》
520前，“和平，团结”的呼声在岛内魔音(yin)穿脑，希望赖清德(de)调子放软，回应对岸抛出的善意，甚至要求在野(ye)党“放弃(qi)斗(dou)争(zheng)，准备幻想(xiang)”以(yi)避战谋(mou)和，显示很多人对“台独金孙(sun)”报以(yi)不切实际的期(qi)望。道德(de)劝(quan)说如果有(you)用，世界早就太平了(le)。
果然(ran)，赖清德(de)完全(quan)不提及两岸关系是(shi)什么(me)关系，直白示强。也让(rang)这次大陆的回应相当强硬：“台湾(wan)地区领导人罔顾民意、逆流而动，释放了(le)谋(mou)‘独’挑衅(xin)、破坏台海和平稳定(ding)的危险信号，充分暴(bao)露了(le)其‘台独工作者’的本性。”
所以(yi)，可以(yi)回到现实了(le)吗？有(you)意义的讨论不是(shi)道德(de)劝(quan)说，而是(shi)探究赖清德(de)会用什么(me)工具斗(dou)争(zheng)四年。
中美“盖牌”，只是(shi)暂时性的
从当选到520期(qi)间，赖清德(de)异(yi)常沉默，此一(yi)沉默，反映了(le)在美国大选前，中美在台湾(wan)问(wen)题上暂时“鸣金收兵”的共识，双方将台湾(wan)牌“盖牌”，以(yi)免选举激情让(rang)台海局势失(shi)控(kong)。
两岸间，这段日子有(you)两个关键字：“214金门撞船事件”与“炎黄子孙(sun)”。关于前者，华盛顿将民进党当局意图借(jie)故寻隙的念头摁熄了(le)，北京则展现有(you)所节制的回应。关于后者，北京从民族立场论事，调子放软，释出和平信号的同时，也软中带硬，没收了(le)金门海域，也惩戒了(le)几个胡言乱语成性的名嘴。
简单说，现在是(shi)“盖牌”期(qi)间，各方克(ke)制，因此，赖清德(de)的“5·20”讲话，不可能暴(bao)冲，但也不可能示弱，一(yi)定(ding)是(shi)软中带硬，而软硬都反映美国利益(yi)。因此，这份演讲稿参考(kao)价值不高。个人认为(wei)，赖清德(de)未来(lai)将如何回应北京的“炎黄子孙(sun)”，才是(shi)重点。
按北京对赖清德(de)的知根知底，520前夕抛出“炎黄子孙(sun)”概念，无疑是(shi)预知了(le)“务实的台独工作者”接下来(lai)的四年执(zhi)政，重点将放在“文化去中”的工作。个人认为(wei)，诉求“兄弟(di)之邦”将是(shi)赖清德(de)的总体战略(lue)。
台湾(wan)历史课(ke)本竟宣扬(yang)“台湾(wan)地位未定(ding)论”。（图片来(lai)源：台媒(mei)）
“文化台独”危机
兄弟(di)之邦，是(shi)辜宽(kuan)敏(min)生前曾(ceng)提出的概念，意思是(shi)，两岸各自“独立”，但可作为(wei)兄弟(di)之邦和平相处。“台独金孙(sun)”的爷嬷，就是(shi)皇民残余辜宽(kuan)敏(min)们，简言之，“兄弟(di)之邦”是(shi)老“台独”的老把戏，赖清德(de)继承之。
按“台独”思路，“兄弟(di)之邦”没有(you)法理问(wen)题，因为(wei)“兄弟(di)分家”就意味(wei)着“法理独立”。如果你问(wen)这些(xie)“台独”，愿不愿意做巴基斯坦，当中国的铁哥(ge)儿们？只要能“独立”，他们肯定(ding)愿意作中国的“台铁”。然(ran)而，“台铁”意味(wei)着脱(tuo)离美国掌控(kong)吗？答(da)案不言而喻，可能性为(wei)零。
换言之，兄弟(di)之情是(shi)廉价的承诺(nuo)，兄弟(di)分家才是(shi)“台独”要的。至于“炎黄子孙(sun)”，日韩怎么(me)处理这个问(wen)题，“台独”就会怎么(me)处理。别忘了(le)，“台独”连基因都能穿凿(zao)附会，肢解“炎黄子孙(sun)”根本小菜一(yi)碟。
因此，对大陆而言，所谓“兄弟(di)之邦”的恶劣意图很容易(yi)拆穿，但对台湾(wan)人而言，恐(kong)怕就没那么(me)容易(yi)。
从政治光谱(pu)看，对大陆问(wen)题，台湾(wan)只有(you)中间派与极右派。极右派就是(shi)“台独”，包含“真台独”与利益(yi)导向的“商(shang)业台独”；中间派就是(shi)“华独”，包含倾独的深蓝、本土(tu)蓝、亲美蓝以(yi)及柯文哲的“变种绿”(包含在两岸问(wen)题上较温和务实的绿营人士)。主(zhu)流台媒(mei)，皆反应着中间派与极右派的成色。统派还存(cun)在，包含红统与蓝统，但影响力甚微(wei)。
中间派与极右派虽在政治上互斗(dou)不休，但当前，两造的共识是(shi)“台湾(wan)主(zhu)体”与亲美，以(yi)此作为(wei)“台独华独一(yi)家亲”的基础反统。
近年，由于中美对抗形势日益(yi)严峻，台湾(wan)中间派吹起“疑美”风，加上视频平台的流行，引入了(le)大陆海外观众的巨大流量，因此大有(you)中间派台湾(wan)网红日益(yi)“远美亲中”，其中也有(you)些(xie)网红倾向以(yi)“邦联(lian)制”作为(wei)两岸终极解方，算是(shi)不三不四的“类统派”。
简单说，中间派结构松散，意识形态极不整齐，但在当前美国刻意炒作兵凶(xiong)战危的气氛(fen)下，中间派一(yi)致呼吁(yu)和平，以(yi)作为(wei)与极右派的区隔与斗(dou)争(zheng)杠杆。
“兄弟(di)之邦”云云，从大陆看是(shi)陷阱，但从台湾(wan)中间派的角度看，却可能是(shi)机遇，因为(wei)此一(yi)概念传达了(le)和平的愿望，又(you)隐含“台湾(wan)主(zhu)体”思想(xiang)，与“邦联(lian)制”遐想(xiang)，乍一(yi)听没啥问(wen)题。
换言之，“兄弟(di)之邦”是(shi)赖清德(de)的最佳斗(dou)争(zheng)工具。借(jie)此，对内可威吓(xia)“团结”，团结在“亲美远中”的旗帜下；对外表演“友(you)善”，方便美国在国际社会贩卖台湾(wan)的小白兔形象(xiang)，以(yi)此要求北京自我约束。
赖清德(de)不会改变“抗中保台”路线，最多只会改变表达方式(shi)，从呲牙裂嘴的真小人，改成口蜜腹剑的伪君子。处理两岸问(wen)题，大致上是(shi)“蔡规赖随”，但差别在于接下来(lai)四年，岛内的“文化去中”会更猛(meng)烈，更细腻，更国际化。
重点是(shi)，无论美国明年谁执(zhi)政，都不会反对台湾(wan)以(yi)“兄弟(di)之邦”之姿进行广泛的反华斗(dou)争(zheng)。“人家把你当兄弟(di)，你却视之如寇雠”，美国会用这样(yang)的叙事占据道德(de)高度，企(qi)图一(yi)举瓦解中国目前在国际社会努力建立的“和平人设”。
以(yi)下论“兄弟(di)之邦”在岛内的影响，与国际影响。
“兄弟(di)阋墙(qiang)”的陷阱
一(yi)定(ding)会有(you)台湾(wan)中间派人士，建议(yi)大陆“接球”，将“兄弟(di)之邦”视为(wei)开启全(quan)面民间交流，甚至消除(chu)贸易(yi)壁垒的口实，要求赖清德(de)兑现。
乍听之下，这招似乎(hu)够狠，但请细思，欧盟各成员的民间交流也是(shi)畅通的，却从来(lai)没实现团结，连“兄弟(di)之情”可能也谈不上，而且从未摆脱(tuo)美国，走上战略(lue)自主(zhu)的梦。
在贸易(yi)上亦然(ran)，无论德(de)国大企(qi)业如何抵触(chu)，欧盟对华的经贸“去风险”路线很难(nan)改变，个别成员反对“去风险”路线，只会在欧盟内部形成“例外主(zhu)义”的裂痕，最终导致兄弟(di)阋墙(qiang)的结果。当然(ran)，无论如何，只要欧盟不散，“兄弟(di)之邦”的形式(shi)还免强维系得住，但这是(shi)大陆想(xiang)要的统一(yi)模式(shi)吗？
再(zai)者，从交往心态上说，台湾(wan)人民会将“兄弟(di)”视为(wei)“一(yi)家亲”，还是(shi)“各自独立”？最好的情况，恐(kong)怕也是(shi)“以(yi)上两者皆是(shi)”。对于多数希望维持现状的台湾(wan)人民而言，能和平交流，又(you)能长久“分家”，百利而无一(yi)害。但长久分家是(shi)大陆想(xiang)要的吗？
一(yi)旦人民的心态定(ding)型，就不容易(yi)改变，未来(lai)大陆若要施(shi)行任何惩戒措施(shi)，就会放不开手脚(jiao)。如最近大陆惩戒5名台湾(wan)名嘴，在当前两岸关系恶劣的环境下，任何惩戒理由都能说得通，一(yi)旦成了(le)“兄弟(di)之邦”，台湾(wan)人民恐(kong)怕再(zai)听不进任何说辞，而会一(yi)面倒指责(ze)大陆破坏兄弟(di)之情。这是(shi)不是(shi)与“心灵契合”的目标背道而驰？
那么(me)，有(you)没有(you)促进民间交流，又(you)避免兄弟(di)阋墙(qiang)的方法呢？有(you)，就是(shi)完全(quan)排除(chu)美国干涉，然(ran)后想(xiang)办(ban)法让(rang)台湾(wan)像澳门一(yi)样(yang)聪明务实。说到底，统一(yi)后，一(yi)切好说，统一(yi)前，别想(xiang)太多。
承上述，有(you)些(xie)台湾(wan)中间派的梦想(xiang)是(shi)邦联(lian)制，会想(xiang)办(ban)法扩大自己在两岸的影响力，说服北京朝此一(yi)方向努力。而我的看法从来(lai)没改变，只要美国仍能长臂管辖台湾(wan)，邦联(lian)制后患无穷。只要破坏因子不除(chu)，兄弟(di)之情非常脆弱，难(nan)以(yi)避免分家的结果。
这阵子，亲蓝主(zhu)流媒(mei)体趁着大陆释放善意，呼吁(yu)在野(ye)党与赖清德(de)团结，共同找出避战谋(mou)和的道路，甚至严斥拒绝(jue)参加赖清德(de)“5·20”讲话的蓝营地方首长“将成为(wei)历史罪(zui)人”。据说，此举是(shi)为(wei)了(le)帮赖清德(de)解除(chu)“台独”顽固份子们的牵制，用在野(ye)多数的力量促使赖对大陆释出善意。
对此，我只能说，用心良苦(ku)，精(jing)神可佩，但请尽速回到现实。什么(me)现实？520前夕，“立法院”上演久违了(le)的“全(quan)武行”，执(zhi)政党认真打架，在野(ye)党豪爽还手，当即消音(yin)一(yi)切善意的呼唤(huan)，这就是(shi)现实。
对民进党而言，以(yi)妥协求团结，则团结亡，对在野(ye)党而言也一(yi)样(yang)。妥协，在选举意义上形同自杀，赖清德(de)自己就是(shi)“台独”顽固份子，怎么(me)会反杀“台独”顽固份子们，将自己四成的支持选民踩在脚(jiao)底？更别说，目前的在野(ye)势力是(shi)脆弱多数，柯文哲的支持者还大都是(shi)“天然(ran)独”。
民进党在马英九完全(quan)执(zhi)政时都不曾(ceng)妥协，现在他们自认“台美关系史上最佳”，妥协的动力在哪里？更别说，民进党的生存(cun)之道只有(you)“抗中保台”一(yi)招，怎会挥刀自宫？
团结谁都会喊，但重点是(shi)，谁团结在谁脚(jiao)边？我若是(shi)赖清德(de)，也会利用“兄弟(di)之邦”概念假(jia)装温柔开明，实质深化“去中”认知，在斗(dou)臭柯文哲之余，笑(xiao)纳务实的“天然(ran)独”柯粉回流，让(rang)超过(guo)6成的选民重新(xin)团结在自己脚(jiao)边。
在台湾(wan)，基本不会有(you)人认为(wei)“兄弟(di)之邦”是(shi)恶意，除(chu)非我们不断拆穿伪君子的恶劣意图，在“文化去中”的战场上决不妥协。
“文化去中”的国际叙事
若认为(wei)关公、妈祖信仰在台湾(wan)根深蒂固，是(shi)“台独”永远无法切断的“中国底色”，那就太天真了(le)。台独对此早有(you)一(yi)套说法，并逐渐将自己的叙事透过(guo)主(zhu)流美媒(mei)在国际传播。
说法一(yi)：台湾(wan)宗教信仰凸显的不是(shi)两岸同源，恰恰是(shi)两岸分歧，因为(wei)大陆没有(you)宗教自由，台湾(wan)有(you)。
说法二：关公、妈祖保生大帝都不是(shi)中国人，他们是(shi)东汉(han)人、宋朝人，因为(wei)“中国”在历史上从来(lai)不是(shi)正式(shi)的国家名称。
将历史割裂，并凸显现实分歧，本来(lai)就是(shi)“台独”惯用伎俩，最极致的切割工具是(shi)“DNA去中说”，将闽越人血统与汉(han)人血统分离重置。因此，抹除(chu)“中国底色”并不是(shi)多么(me)困难(nan)，就像德(de)国与奥地利也是(shi)同文同种，但它们是(shi)各自独立的国家，“同文同种又(you)怎样(yang)”是(shi)“台独”口头禅(chan)之一(yi)。
台当局被批将妈祖打造成动漫人物（图片来(lai)源：中时电子报）
纽约时报在台湾(wan)疯妈祖季(ji)节写了(le)篇报道，讲台湾(wan)年轻人的宗教认同，顺带否定(ding)大陆的“文化融统”意图，当中有(you)条(tiao)叙述是(shi)，“无论北京如何努力，许多进香者都将妈祖视为(wei)一(yi)位独特(te)的台湾(wan)女神，只是(shi)碰巧出生在海峡(xia)对岸”。
这“只是(shi)碰巧出生在海峡(xia)对岸”叙事，我也真是(shi)服了(le)，轻描淡写地否定(ding)了(le)“历史渊源”这个词。虚无主(zhu)义我也会——文艺复兴(xing)是(shi)独特(te)的人类文明事件，只是(shi)碰巧发生在意大利，当时意大利还不是(shi)统一(yi)的国家，所以(yi)它与现代意大利人与欧洲人没有(you)一(yi)点关系，更别说占据美洲与澳洲的白人了(le)。
鬼扯蛋何患无辞？但人们的认知往往就来(lai)自鬼扯。台湾(wan)有(you)一(yi)座宫庙(miao)上关于妈祖来(lai)历的碑文，那是(shi)我爸(ba)爸(ba)杜撰的，因为(wei)当时他正编写有(you)关妈祖的古(gu)装电视连续剧，有(you)次他拿着自己杜撰的故事向某(mou)庙(miao)请教核实，颇料，庙(miao)方看了(le)大喜过(guo)望，因为(wei)妈祖庙(miao)都缺乏讲述妈祖来(lai)历的叙事，刚(gang)好拿我爸(ba)的杜撰文本刻在庙(miao)碑上。
我爸(ba)没有(you)“商(shang)业台独”意识，所以(yi)没赚到“台独”的钱，若他当时杜撰妈祖其实出生在台湾(wan)，小时候“碰巧”被人贩子偷渡到大陆，那这碑文肯定(ding)会被“台独”大肆宣传“妈祖是(shi)台湾(wan)人”，不必绕着弯说宋朝不是(shi)中国，而我爸(ba)会变成“国宝级台湾(wan)民俗大师(shi)”，被“台独”高捧供养。
从“兄弟(di)分家”的角度杜撰故事非常容易(yi)，美媒(mei)也乐于帮忙营销，而这就是(shi)赖清德(de)可能会干的事。这招成本低廉，买(mai)单者众，可算是(shi)性价比最高的“抗中保台”战术。
换言之，善意被滥用，甚至被拿来(lai)增强“台独”在国际上的话语权，是(shi)北京和统战略(lue)里不能不防的后果。因此，接受“兄弟(di)之邦”概念而想(xiang)反将一(yi)军的策略(lue)，最多只能维和于一(yi)时，长远看，不良并发症会很多，而且处理起来(lai)更棘(ji)手，若缺乏万全(quan)准备，不能“接球”。
和平固然(ran)好，但若所有(you)人都认为(wei)和平理所当然(ran)，那就不太妙。
能被蔡英文扔进屎坑再(zai)爬出来(lai)，并重新(xin)攀(pan)登高位，显示赖清德(de)绝(jue)对不傻，也绝(jue)对有(you)耐心在美国监视下测试各种曲线使坏的伎俩。
希望各界对赖的道德(de)劝(quan)说，是(shi)最后一(yi)次警告。斗(dou)争(zheng)，冲突，硬干到底，才是(shi)赖清德(de)听得懂的语言，也才是(shi)当前台湾(wan)政治的现实。从北京到台北，都别幻想(xiang)赖清德(de)会以(yi)善意回应善意。
可悲的是(shi)，我不认为(wei)蓝营与白营能有(you)效对抗“兄弟(di)之邦”概念下的文化战争(zheng)，因为(wei)本质上，蓝绿白都是(shi)“台湾(wan)主(zhu)体论”的支持者，而此一(yi)概念被“台独”长年用来(lai)当成“文化断根”的工具。对此，蓝营是(shi)常败将军，更别说自称“内心本质仍是(shi)深绿”的柯文哲了(le)。
因此之故，赖清德(de)必然(ran)会在“文化台独”战场上，以(yi)斗(dou)争(zheng)求团结，要求所有(you)在野(ye)党团结在“台湾(wan)主(zhu)体”的旗帜下夯实“独”的现状，并在做法上务求符合美国利益(yi)，继续扮演“受害者”、小白兔与对抗哥(ge)利亚的大卫。
俄乌冲突前，乌克(ke)兰就是(shi)在搞“文化去俄”，踩到俄罗斯最后一(yi)道红线，以(yi)致酿灾。如果缺乏有(you)效对策，历史连结被完全(quan)切断，中国元(yuan)素(su)在台湾(wan)社会被完全(quan)刨(pao)除(chu)、歪解，在野(ye)势力也都被驯服，可能就是(shi)未来(lai)四年的局面。
反制“文化台独”的对策有(you)很多，但其中并不包含“将计就计”，民族立场要站稳，坚(jian)壁清野(ye)，才能让(rang)台湾(wan)中间派抛弃(qi)若干不三不四的幻想(xiang)，以(yi)为(wei)能有(you)一(yi)个两面讨好的空间，既(ji)能和平又(you)能实质“独立”。
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，总有(you)一(yi)天我要远走高飞……《假(jia)行僧》里的这句，我深有(you)感触(chu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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