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占斌（受访者供(gong)图）

谈改革时间表

“体(ti)现了(le)强烈的时代感、紧迫感”

新京报：对于二(er)十届三中全会公报，你有哪些体(ti)会？

张占斌：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了(le)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，十八届三中全会开启了(le)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、系统(tong)整体(ti)设计推进(jin)改革新征程(cheng)，开创了(le)我国改革开放全新局面。二(er)十届三中全会把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、推进(jin)中国式现代化作为全会主题，抓住了(le)事业发展的核心和关键，意义十分重大。

仔细研读(du)全会公报，我有以下几点体(ti)会：

第一，注重系统(tong)性、整体(ti)性改革。以前我们的一些改革可能(neng)是单项的或者多(duo)项的，现在是全面的、整体(ti)的，涉及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社会、生态、党的建设等方方面面，这(zhe)很重要。

第二(er)，强调体(ti)制机制的改革。全面深化改革，就要求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社会、生态、党的建设等都要有体(ti)制机制的完善和改革。比如，全会强调，要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(ti)制，健全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体(ti)制机制，构建支持全面创新体(ti)制机制，健全宏观经济治理体(ti)系，完善城乡融合发展体(ti)制机制，完善高水平对外开放体(ti)制机制等。这(zhe)是一个很大亮点。

第三，强调制度建设。全会指出，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(biao)是继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，推进(jin)国家治理体(ti)系和治理能(neng)力现代化。盯着(zhe)总目标(biao)，坚持以制度建设为主线，是此次改革的另一鲜明特点。

第四，注重问题导向(xiang)。此次全面深化改革以促进(jin)社会公平正义、增进(jin)人民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，注重解决问题，特别是民生问题。坚持老百姓关心什么、期盼什么，改革就抓住什么、推进(jin)什么，解决好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(shi)的利益问题。比如，要健全高质量充分就业促进(jin)机制，健全灵(ling)活(huo)就业人员、农民工、新就业形态人员社保制度，促进(jin)优质医疗资源扩容下沉，推动建设生育友好型社会，完善发展养老事业和养老产业政策机制。改革就是要把问题摆出来，迎着(zhe)问题上、迎着(zhe)困难上，不回避、不推诿，以钉钉子精神推动问题的解决。直面改革难点、痛点，这(zhe)也体(ti)现了(le)敢于斗争、善于斗争的担当精神。

第五，改革的决心很大。全会明确到2029年完成改革任务的时限要求，提(ti)出了(le)数(shu)百项重要改革举措。这(zhe)是时间表、路线图，更是军(jun)令状(zhuang)，体(ti)现了(le)强烈的时代感、紧迫感。全会强调，必须自觉把改革摆在更加突出位置。这(zhe)也说明，改革的重要性与改革的坚定性、改革的紧迫性以及改革的决心紧密相连。要用改革来破解全局难题，激发和增强全社会活(huo)力，进(jin)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，特别是要发展新质生产力。

新京报：你如何看这(zhe)个时间表？

张占斌：全会定出改革时间表，要用5年时间完成改革任务，通过倒(dao)计时，把改革的决心、坚定性表达出来，用时间表的方式进(jin)行考核、标(biao)准评判。这(zhe)是我们改革决心意志的宣示，通过改革推动中国现代化再上新台阶。

但(dan)要用5年的时间完成这(zhe)些改革任务，我认为困难、压力还是不小的，甚至应该说是很大的。这(zhe)就要求我们要对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遇到的困难和挑战有充分预判，要求我们要有强烈的改革意识、改革精神、改革行动、改革办(ban)法，千方百计去完成这(zhe)一历史任务，不能(neng)空喊口号。

要通过制度和体(ti)制机制的建立，破除一些既得利益、部门利益、地方利益、行业利益等。在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时，方向(xiang)要准、标(biao)准要明、工作要细、力度要大、激励要强。做到既各司其职(zhi)、各负其责，又(you)服(fu)从大局、主动配(pei)合，确保上下贯(guan)通、条块(kuai)协同(tong)、左右联动，形成合力。要处理好重大关系，对一些利益关系复杂、协调难度大的改革，建立强有力的协调推进(jin)机制，加大督察问效力度，以钉钉子精神抓好改革落实(shi)。

谈坚持对外开放

“中国经济发展到这(zhe)个阶段，要求我们在国际舞台上要有更大合作能(neng)力、开放能(neng)力”

新京报：全会提(ti)出，开放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鲜明标(biao)识。必须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，坚持以开放促改革，依(yi)托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(shi)，在扩大国际合作中提(ti)升开放能(neng)力，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(ti)制。对外资外贸来说，这(zhe)释放出了(le)什么信号？

张占斌：坚定不移坚持对外开放，是一以贯(guan)之的。开放就是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，通过开放更好地使中国和世界融到一起。中国经济发展到这(zhe)个阶段，要求我们在国际舞台上要有更大合作能(neng)力、开放能(neng)力，才能(neng)够推动“一带一路”高质量发展，才能(neng)构建人类命运共(gong)同(tong)体(ti)。

所以，无论从建设全国统(tong)一大市场畅通全国大循环的角(jiao)度讲(jiang)，还是对世界经济作贡献(xian)的角(jiao)度讲(jiang)，都要求我们有更大程(cheng)度的开放，而且是双向(xiang)开放。从推动由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开放，向(xiang)规则等制度型开放转变。要更加主动对接高标(biao)准国际经贸规则，稳步扩大规则、规制、管理、标(biao)准等制度型开放，加快打造对外开放新高地，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(ti)制。

谈关键时期

“要求我们能(neng)稳得住、挺得住、坚持住，把中国自己的事做好，以不变应万变”

新京报：全会认为，当前和今(jin)后(hou)一个时期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(jin)强国建设、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，必须自觉把改革摆在更加突出位置，紧紧围绕推进(jin)中国式现代化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。如何理解这(zhe)一关键时期？

张占斌：去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(ti)出：“必须把推进(jin)中国式现代化作为最大的政治，在党的统(tong)一领导下，团结最广(guang)大人民，聚焦经济建设这(zhe)一中心工作和高质量发展这(zhe)一首要任务，把中国式现代化宏伟蓝图一步步变成美好现实(shi)。”这(zhe)是新时代做好经济工作的一条规律性认识，这(zhe)也突出了(le)当前和今(jin)后(hou)一个时期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(jin)强国建设、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。

为何讲(jiang)是关键时期？我认为，中国式现代化已经迈上了(le)一个新的历史台阶，整个国家面临着(zhe)转型升级，包括经济结构、治理结构等都需要更上一个层(ceng)次；国内经济经历疫(yi)情之后(hou)也在慢慢复苏，中国到了(le)一个中等收入(ru)偏(pian)上水平向(xiang)高收入(ru)迈进(jin)的历史阶段。同(tong)时，国际地缘政治发生了(le)深刻(ke)变化，我们面临特别复杂的国际环境。加之全球科技革命竞(jing)争，引爆新一轮产业变革，面对“卡脖(bo)子”关键核心技术难题，如果我们不趁势(shi)而上、在最顶端占有一席之地，将来的日子会很难熬。

面对纷繁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(shi)，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，面对人民群众新期待，都要求我们高度重视(shi)这(zhe)个特殊关键时期。

这(zhe)个特殊关键时期，机遇很大，挑战、困难也很大，现在我们的决心也很大，改革的力度也很大。这(zhe)要求我们能(neng)稳得住、挺得住、坚持住，发挥我们的耐力、耐心，甚至是打持久(jiu)战的准备，坚持把中国自己的事做好，以不变应万变。

谈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(ti)制

“表达了(le)我们捍卫(wei)市场经济尊严、捍卫(wei)市场经济荣誉、捍卫(wei)市场经济规则的决心”

新京报：全会提(ti)出，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(ti)制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保障。你如何理解这(zhe)句话？

张占斌：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，是一个伟大创举，是在克服(fu)种种困难之后(hou)做出的历史性选择(ze)。40多(duo)年来，中国经济社会发生了(le)巨大变化，不断(duan)登上新台阶，深刻(ke)推动了(le)中国式现代化发展。对于老百姓来说，从道路、机场、港口、码头、高铁，再到高楼大厦、企(qi)业工厂，以及大街小巷的烟火经济等，都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连在一起。这(zhe)期间，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相结合，总体(ti)配(pei)合比较好，起到了(le)重要作用。中国经济长期增长、社会长期稳定这(zhe)两大奇(qi)迹，某种程(cheng)度得益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推进(jin)。但(dan)也要深刻(ke)认识到，我们还有一些体(ti)制机制不完善，离高水平还有一些距离。

要继续推进(jin)中国式现代化，就必须要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(ti)制。通过增加市场信心，更好调动各种资源要素积极性，特别是更好引领资本在中国大地上不焦虑、不懈怠，拿出更大劲头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。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(ti)制，是给各种资本的定心丸，要引领其为中国现代化服(fu)务。同(tong)时也表达了(le)我们捍卫(wei)市场经济尊严、捍卫(wei)市场经济荣誉、捍卫(wei)市场经济规则的决心。通过更好发挥市场机制作用，创造更加公平、更有活(huo)力的市场环境，实(shi)现资源配(pei)置效率最优化和效益最大化，既“放得活(huo)”又(you)“管得住”，更好维护市场秩序、弥补(bu)市场失灵(ling)，畅通国民经济循环，激发全社会内生动力和创新活(huo)力。

新京报：对市场要既“放得活(huo)”又(you)“管得住”，如何平衡(heng)这(zhe)个关系？

张占斌：既“放得活(huo)”又(you)“管得住”，这(zhe)个表述是第一次在这(zhe)么重要的文件中出现，让人眼前一亮。对于市场经济，曾经有一种误(wu)区，就是很多(duo)领域让政府放开别管了(le)，但(dan)出现了(le)“一放就活(huo)、一活(huo)就乱、一乱就管、一管就死”的怪圈。政府管理不会搞分类、不会因(yin)地制宜，所以会出现这(zhe)种情况。

既“放得活(huo)”又(you)“管得住”，是我们今(jin)后(hou)市场经济的路线指引。通过放，让大家有活(huo)力、有积极性、放手干；通过管，引导市场主体(ti)按(an)照市场规则来运行。管得住，应该体(ti)现管得好。一方面政府要依(yi)法行政，提(ti)高管理水平。另一方面，要把不符(fu)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行为管住。

这(zhe)就要求各级干部，要加强学习(xi)，要对市场经济有深刻(ke)把握，要着(zhe)眼于能(neng)够解放发展生产力、激发全社会内生动力和创新活(huo)力，有的放矢。在立足(zu)“放得活(huo)”的基础上，把坏的管住，维护好的更好发展，这(zhe)样才能(neng)调动积极性，真正维护市场秩序，解决政府失灵(ling)、市场失灵(ling)问题。

谈社会生产力与社会活(huo)力

“最关键的是要把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”

新京报：谈到活(huo)力，全会提(ti)出：进(jin)一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、激发和增强社会活(huo)力；创造更加公平、更有活(huo)力的市场环境；激发全社会内生动力和创新活(huo)力；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(huo)力。你如何理解全会对社会生产力和社会活(huo)力的要求？

张占斌：社会生产力和社会活(huo)力，是大家热议的话题，我认为这(zhe)与近年来出现的一些躺平现象有关系。原(yuan)因(yin)是多(duo)方面的。此次全会提(ti)出了(le)社会生产力、社会活(huo)力这(zhe)“两力”，我认为这(zhe)表达了(le)市场经济时代全社会的期待，就是解决全社会中存在的一种焦虑，通过激发活(huo)力来进(jin)一步解放发展生产力。

最关键的是要把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，因(yin)为生产力最重要的是劳动者的积极性。有了(le)积极性，他会忘我自发地去工作，心甘(gan)情愿，而不是看哪个领导眼色行事，他会有更大创造性，工作效益就出来了(le)。

我经常(chang)讲(jiang)，发展新质生产力，一定要在调动全社会积极性上下功(gong)夫，要调动广(guang)大科学工作者、特别是科学家的积极性，调动市场主体(ti)、特别是民营(ying)企(qi)业的积极性，调动资本市场投资者、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积极性，调动广(guang)大干部、特别是地方干部的积极性。要解放和发展生产力，就得把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。

所以，我认为“两力”表达了(le)全社会的一种期盼，也表达了(le)我们要建设一个更好的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心。怎么样把这(zhe)“两力”落实(shi)好，是需要下功(gong)夫研究的重大问题，需要从体(ti)制机制上改革创新。

此次《决定》还强调，要以调动全党抓改革、促发展的积极性、主动性、创造性为着(zhe)力点，加强党的创新理论武装(zhuang)，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，鲜明树立选人用人正确导向(xiang)，全面提(ti)高干部现代化建设能(neng)力，树立和践行正确政绩观，着(zhe)力解决干部乱作为、不作为、不敢为、不善为问题。我期待更多(duo)举措落地见效。

谈增强宏观政策取向(xiang)一致(zhi)性

“要求领导干部要时刻(ke)有一种系统(tong)思维、整体(ti)思维”

新京报：全会对增强宏观政策取向(xiang)一致(zhi)性也提(ti)出要求。你如何看？

张占斌：过去我们也强调加强宏观调控，或者希望宏观调控更加有效管用，但(dan)实(shi)践中发现，有时候政策的一致(zhi)性有欠缺。

比如，为了(le)经济增长，各部门都出台支持文件，这(zhe)些文件单看都有道理，但(dan)放在一起可能(neng)会出现政策“打架”的情况。中央一直强调，要对政策的一致(zhi)性进(jin)行评估，各项政策的出台取向(xiang)要一致(zhi)。

宏观政策取向(xiang)一致(zhi)性对国家制度建设、体(ti)制运行、国家治理提(ti)出了(le)更高要求，也要求领导干部要时刻(ke)有一种系统(tong)思维、整体(ti)思维。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，就需要各部门一致(zhi)起来，要从大局出发，防止(zhi)政策方向(xiang)不一致(zhi)造成合成谬误(wu)或者分解谬误(wu)，产生负面影响。

谈“三个更加注重”

“是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科学方法论”

新京报：全会提(ti)出，全面深化改革要“更加注重系统(tong)集成，更加注重突出重点，更加注重改革实(shi)效”。如何理解这(zhe)一组关系？

张占斌：“三个更加注重”是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科学方法论，既体(ti)现对改革工作的科学性、针对性和实(shi)效性的呼唤，还特别关切改革的整体(ti)性、重点性和导向(xiang)性，为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(jin)和拓展中国式现代化，提(ti)供(gong)了(le)科学的方法论指导。

更加注重系统(tong)集成，体(ti)现了(le)以系统(tong)观念统(tong)揽(lan)改革发展全局。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已经进(jin)入(ru)一个新的重要关口，牵一发而动全身(shen)，涵盖了(le)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社会、生态等诸多(duo)方面，不能(neng)零敲碎打、更不能(neng)碎片化修(xiu)补(bu)，必须是全面的系统(tong)的改革和改进(jin)，形成全方面全领域全系统(tong)的联动。注重增强改革的系统(tong)性、整体(ti)性、协同(tong)性，发挥各项改革措施的联动效应，形成改革发展的合力。要从整体(ti)和系统(tong)的角(jiao)度出发，既关注单个领域或问题的改革，还考虑各个领域之间的协调与合作。防止(zhi)和克服(fu)各行其是、相互(hu)掣(che)肘的现象，推动各领域各方面改革举措同(tong)向(xiang)发力、产生总体(ti)效应、增强整体(ti)效能(neng)。

更加注重突出重点，体(ti)现了(le)两点论和重点论的辩证统(tong)一。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认为，在任何工作中，既要讲(jiang)两点论，还要讲(jiang)重点论，没(mei)有主次，不加区别，眉毛胡子一把抓，是做不好工作的。一方面，我国已经进(jin)入(ru)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(jin)强国建设、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，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一系列深层(ceng)次矛盾和问题日益凸显。比如经济增长动力不能(neng)适应经济高质量发展要求的问题、国内大循环仍然存在堵点的问题、区域发展不平衡(heng)不协调的问题等，有效解决这(zhe)些突出矛盾的问题就必须坚持“两点论”，既要看到主要矛盾又(you)要看到次要矛盾，既要看到矛盾的主要方面，还要看到矛盾的次要方面，克服(fu)片面性，防止(zhi)顾此失彼。另一方面，全面深化改革必须要有重点，善于找准重点领域，抓住“落一子而满盘活(huo)”的关键环节，突出问题导向(xiang)，抓住关键领域和薄弱环节进(jin)行重点突破，做到有的放矢。

更加注重改革实(shi)效，体(ti)现了(le)以结果导向(xiang)为牵引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。实(shi)际上这(zhe)也对进(jin)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提(ti)出更高的要求。习(xi)近平总书记强调改革措施的实(shi)施要以实(shi)际效果为导向(xiang)，以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、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、是否有利于提(ti)高人民生活(huo)水平为衡(heng)量标(biao)准。通过注重改革实(shi)效，可以确保改革措施的针对性和可操作性，使改革真正顺应人民期待、惠及人民群众，让人民群众在改革实(shi)践中有更多(duo)获得感、幸福感、安全感。

新京报：对老百姓的生活(huo)来说，此次全会能(neng)带来哪些变化？

张占斌：这(zhe)次改革表达的一个强烈愿望，就是注重改革实(shi)效，更好保障改善民生。通过改革解决老百姓关心的现实(shi)利益问题，包括要完善收入(ru)分配(pei)制度、完善就业优先政策、健全社会保障体(ti)系、深化医药卫(wei)生体(ti)制改革、健全人口发展支持和服(fu)务体(ti)系等，都跟民生有关系。

这(zhe)体(ti)现了(le)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。只有这(zhe)样，老百姓才会坚定拥护、支持改革，才能(neng)是改革的参与者、推动者、建设者，改革的洪(hong)流才能(neng)奔腾向(xiang)前。改革需要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积极性、主动性、创造性，这(zhe)才能(neng)更好取得实(shi)质性成效。

新京报首席记者 何强

校对/刘军(jun) 受访者供(gong)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