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，储能(neng)行(xing)业有点火(huo)爆。
这个行(xing)业火(huo)爆到(dao)什么程度呢(ne)？
2023年12月(yue)31日，湖北荆(jing)门新港储能(neng)电站成功送电、并网，成为了国内(nei)首座百兆瓦时级构网型储能(neng)电站——100兆瓦时等于10万(wan)千瓦时，这座电站相当(dang)于一个可以储存十万(wan)度电的“超级充电宝(bao)”。
在荆(jing)门电站并网的两天(tian)前，12月(yue)29日，浙江温州梅屿储能(neng)电站则实现了全功率并网投运——这同样是一个百兆瓦时级别的储能(neng)电站。
和温州梅屿电站同日投入(ru)使用的，还有贵州黔(qian)西南州册亨县的储能(neng)电站。再往前推(tui)两天(tian)，12月(yue)27日，广东阳(yang)江的峡安储能(neng)站也并网投产了——这是一个海上风电储能(neng)科技示范项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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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的消息，前两天(tian)，马斯(si)克的特斯(si)拉储能(neng)超级工厂也在上海获(huo)批施工建(jian)设。
另外，根据“十四(si)五规划(hua)”：2025年作为一个重要节点，中国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是要去实现规模(mo)化发展的。
一桩桩，一件件，从投产消息到(dao)上层(ceng)政策，各种信息都(dou)表明了一件事(shi)：
储能(neng)行(xing)业，已经到(dao)了即将起飞的前夜。
虽然储能(neng)行(xing)业并不是什么新鲜(xian)事(shi)物，虽然行(xing)业里早(zao)就为此(ci)布局很(hen)多年了，但(dan)对(dui)于我们这些普(pu)通人来说，和这个至(zhi)关重要的行(xing)业之间似乎总有一层(ceng)说不清(qing)道不明的“障蔽”。
其实吧(ba)，储能(neng)行(xing)业所做的事(shi)情，说简单也简单，说不简单也不简单。
说简单，是因为这个行(xing)业的最底层(ceng)逻辑实在太(tai)直(zhi)白了——可以理解为是“电力行(xing)业的中间商”——低价时段，我用低价电把我的“充电宝(bao)”充满(man)，等到(dao)了高(gao)价时段，我再以更优惠的价格把“充电宝(bao)”里的电卖给你。
说不简单，则是因为储能(neng)行(xing)业不仅对(dui)技术提出(chu)了很(hen)高(gao)的要求(qiu)，它同时还饱含着各种锱铢必(bi)较的成本利益计算以及复杂(za)的政商博弈——这绝对(dui)不是单纯的技术问题。
今天(tian)，我们就来聊聊中国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。
01.中国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，为何(he)发展如此(ci)迅速
对(dui)别的国家来说，对(dui)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需求(qiu)并不那么迫切。
但(dan)对(dui)于中国而言，储能(neng)行(xing)业背负的责任则要大(da)得多。
根本原因，在于中国的能(neng)源结构在最近十年里出(chu)现了巨(ju)大(da)的改变。
一直(zhi)以来，火(huo)力发电都(dou)是中国最重要的电力来源——中国最重要的几(ji)条重载铁路这么多年最主(zhu)要的任务就是把中西部的煤炭运出(chu)去，而其中绝大(da)多数煤炭的结局，就是成为某(mou)个火(huo)力发电厂锅炉里熊熊燃烧(shao)的电煤。
但(dan)今天(tian)的中国，火(huo)电其实已经并不是最大(da)的那个板块了。
虽然总发电量(liang)来看，化石(shi)燃料的火(huo)电依旧是擎天(tian)一柱，但(dan)如果(guo)看总的装机量(liang)，火(huo)力发电就会陷入(ru)新能(neng)源的汪洋大(da)海之中——根据国家能(neng)源局最新的数据显示，可再生能(neng)源已经成为了中国保障电力供应(ying)的新力量(liang)，全国发电总装机是29亿千瓦，新能(neng)源装机达到(dao)了14.5亿千瓦，占了全国发电总装机量(liang)的50%，历史性地超过(guo)了火(huo)电装机。
这显示出(chu)了一个大(da)趋势：哪怕现在火(huo)电依旧强悍，但(dan)在不远的未来，火(huo)电将注定收缩(suo)，中国将成为一个依靠可再生能(neng)源的国家。
在火(huo)电装机占主(zhu)导的时代，对(dui)储能(neng)的需求(qiu)其实一点也不迫切。火(huo)电最大(da)的优势，就是“连续稳(wen)定且可控”——只要电煤供应(ying)充足，火(huo)电厂不仅可以全年无休不停发电，而且控制发电机组的功率也是基本操作。
这个阶段，我们的供电是非常稳(wen)定且充满(man)计划(hua)性的。虽然当(dang)时也有抽水(shui)蓄能(neng)的电站出(chu)现，且数量(liang)不少，但(dan)这些电站的主(zhu)要任务是削峰填谷、调(diao)频(pin)调(diao)相和应(ying)急(ji)发电。
但(dan)现在，情况不一样了。
火(huo)力发电虽然“连续稳(wen)定且可控”，但(dan)它同时也带(dai)来了一个个被挖(wa)空(kong)了的煤矿(kuang)和严重的污(wu)染。更何(he)况，煤炭永远是越挖(wa)越少，但(dan)我们的用电量(liang)却越来越大(da)——化石(shi)能(neng)源根本没办法(fa)撑起中国的未来，我们必(bi)须切换到(dao)可再生能(neng)源的道路上。
于是我们可以看到(dao)，在旺盛的需求(qiu)刺激下，中国的光伏、风电等等行(xing)业迅速迭代发展，如今已经稳(wen)稳(wen)发展成了世界(jie)领先的水(shui)平。
不过(guo)，凡事(shi)都(dou)有利弊。比起火(huo)电，可再生能(neng)源清(qing)洁、可持续，但(dan)它却有一个致命的问题——不稳(wen)定、不可控。
风力发电和光伏发电完全就是看天(tian)吃饭，但(dan)老天(tian)爷什么时候和我们共过(guo)情呢(ne)？风力发电站修得再多再好，用电高(gao)峰时候老天(tian)爷就是不刮(gua)风，你能(neng)怎么办？中国光伏产量(liang)天(tian)下第一，南方丘(qiu)陵和池塘里都(dou)铺满(man)了光伏板又如何(he)呢(ne)？用电高(gao)峰时候给你一个阴雨(yu)天(tian)气，你又能(neng)怎么办？
新能(neng)源的“一惊(jing)一乍”，对(dui)于讲究情绪(xu)稳(wen)定的电网来说就是天(tian)然的不安定因素。所以，当(dang)可再生的新能(neng)源成为了中国装机量(liang)的主(zhu)要势力，储能(neng)就从原来的应(ying)急(ji)属性里跳了出(chu)来，成为了一种刚需——我们需要足够多、足够强大(da)的储能(neng)手段来对(dui)抗风力发电、光伏发电天(tian)生的不稳(wen)定和随机性。
有意思的是，同样是作为新能(neng)源体系里的重大(da)成果(guo)，中国的新能(neng)源汽车也在同一个时间段里蓬勃发展，同时也在相当(dang)程度上带(dai)动了电池行(xing)业的规模(mo)效应(ying)。
一方面是技术进步使得电池成本越来越低，
一方面是国家电力安全的刚需，
再配合上东部沿海越来越旺盛的电力需求(qiu)。
中国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激烈发展，可以说是能(neng)源结构转型、电池技术进步、中国产业发育三(san)者叠(die)加所带(dai)来的必(bi)然结果(guo)。
发展到(dao)了今天(tian)，中国的储能(neng)技术路线是非常多样的，大(da)体可以分为“电池派(pai)”和“非电池派(pai)”。
电池就不多说了，大(da)家都(dou)知道。而在电池之外，最经典的方式就是之前所说的“抽水(shui)蓄能(neng)”——在低谷时段，抽水(shui)蓄能(neng)电站会用廉价电力把水(shui)反向(xiang)抽到(dao)水(shui)库之中。等到(dao)用电高(gao)峰到(dao)来，它就开(kai)闸放水(shui)发电。与之类似的，还有压缩(suo)空(kong)气储能(neng)——低谷时用压缩(suo)机去给气罐充气，等到(dao)高(gao)峰期再把气放出(chu)来，用高(gao)压空(kong)气推(tui)动发电机发电。最近几(ji)年发展出(chu)来的，氢（氨）储能(neng)也“不离(li)其宗”，低谷时候电解水(shui)获(huo)得氢气，然后等到(dao)了高(gao)峰期就用氢气燃烧(shao)发电。
套路还是一样的：低谷时期把电能(neng)转化成其他的能(neng)量(liang)，高(gao)峰期再转回来。
实际上，根据“十四(si)五规划(hua)”，我们正在做的是“推(tui)动多元化技术开(kai)发”——也就是尝试用各种手段去储存电能(neng)：电池路线上，有钠离(li)子电池、新型锂离(li)子电池、铅炭电池、液流电池。物理路线上，有压缩(suo)空(kong)气储能(neng)、氢（氨）储能(neng)、热（冷）储能(neng)、抽水(shui)储能(neng)、飞轮储能(neng)。甚至(zhi)还有非常科幻的流派(pai)：超导储能(neng)、超级电容(rong)储能(neng)、液态(tai)金属电池、固态(tai)锂离(li)子电池、金属空(kong)气电池等等新一代高(gao)能(neng)量(liang)密度的储能(neng)技术。
02.储能(neng)行(xing)业怎么赚钱？
除了对(dui)抗不稳(wen)定、保证电网的供电安全，“储能(neng)”这件事(shi)，更多则是一门巨(ju)大(da)的生意。
毕竟，讲储能(neng)行(xing)业，就不能(neng)不讲“分时电价”。
众所周知，电力行(xing)业是讲究“负荷”的：白天(tian)的时候，全中国所有的商场、公司、工厂、学校几(ji)乎全部开(kai)动，电力负荷极大(da)。到(dao)了夏天(tian)，大(da)家空(kong)调(diao)一开(kai)，供电压力就更大(da)了，电厂就要开(kai)动更多的发电机组去发电。此(ci)刻就属于“高(gao)峰用电”，就要用“高(gao)峰电价”乃至(zhi)“尖(jian)峰电价”。
而到(dao)了后半夜，大(da)多数的商场、公司、工厂都(dou)休息了，用电需求(qiu)少了，电力供给压力变小了，多余的机组就可以歇(xie)歇(xie)了，电价也就下来了。此(ci)时，就要切换成为“平段电价”、“低谷电价”。
但(dan)是在发电厂看来，不管你高(gao)峰还是低谷，电是不能(neng)断的。区别无非在于是否需要启动更多的机组进行(xing)发电——高(gao)峰时期就多开(kai)几(ji)个机组，成本升高(gao)；低谷时期就少开(kai)几(ji)个机组，成本也就下来了。
以北京为例，对(dui)于电压不满(man)1kv的北京市城区非居民用电来说：尖(jian)峰时段为七八(ba)月(yue)的11时至(zhi)13时、16时至(zhi)17时，此(ci)时的电价可以高(gao)达1.4223元/度，低谷电价时段为23时至(zhi)次(ci)日清(qing)晨7时，电价仅为0.2939元/度。
如果(guo)我在低谷时候以不到(dao)0.3元/度的价格充电，在高(gao)峰时段以1.3元/度的较低价格售电，那么我每卖出(chu)去1度电就可以赚1元钱。
这就是商业储能(neng)电站最底层(ceng)的逻辑：我们不生产电，我们是国家电网的搬(ban)运工。
从这个逻辑上，储能(neng)行(xing)业开(kai)发出(chu)了多种不同的商业模(mo)式。
最直(zhi)接(jie)的，就是“电力现货市场交(jiao)易”——用低谷电价充电，在高(gao)峰时段放电。显然，这个模(mo)式的关键就在于低谷电价和高(gao)峰电价之间的差额——峰谷价差越大(da)，这个商业模(mo)式就越有利可图；反之，就越利润微(wei)薄。
以浙江省的情况来看，晚(wan)间22时到(dao)次(ci)日早(zao)8点为低谷时段，电价低至(zhi)0.4元/度。9时至(zhi)11时为第一个用电高(gao)峰，储能(neng)站向(xiang)外第一次(ci)放电，电价为1元/度，价差为0.6元。11时到(dao)13时又是低谷时段，储能(neng)站进行(xing)二次(ci)充电。在二次(ci)充电完成后，就等待晚(wan)些时候电价高(gao)达1.3元/度的尖(jian)峰时段，此(ci)时的价差可以达到(dao)0.9元/度。
一年三(san)百六十五天(tian)，一个储能(neng)电站可以打满(man)330天(tian)，每天(tian)两次(ci)充电两次(ci)放电，恰好十年6600次(ci)充放电——这也符合当(dang)下储能(neng)电池的寿命设计。整体算下来，以一个100兆瓦时级的储能(neng)电站来算，一天(tian)的收入(ru)就是15万(wan)元，十年下来，就是接(jie)近5亿元。
第二种商业模(mo)式，则是容(rong)量(liang)租赁——根据国家相关要求(qiu)，新建(jian)设的光伏、风电场站因为存在不稳(wen)定的问题，所以需要进行(xing)“配储”——即配备(bei)一定量(liang)的储能(neng)设备(bei)以消纳低谷时过(guo)量(liang)的发电。这个时候，商业储能(neng)站实际上就可以向(xiang)风电、光伏场站提出(chu)出(chu)租容(rong)量(liang)的需求(qiu)。对(dui)光伏、风电企业来说，出(chu)租的成本远低于自己(ji)建(jian)设，而对(dui)于储能(neng)方来说，不仅能(neng)获(huo)得充电，还能(neng)收一笔租金，岂不美哉？
此(ci)外，还有“隔墙(qiang)售电”的模(mo)式，即所谓的“分布式发电市场化”——新能(neng)源发电单位和储能(neng)单位可以不经过(guo)电力交(jiao)易平台直(zhi)接(jie)和附近周边的用户按照规定进行(xing)交(jiao)易，不需要经过(guo)国家电网的。这就是很(hen)多人常说的“微(wei)电网”模(mo)式。在这样的基础上，如今还衍生出(chu)了“虚拟(ni)电厂”的玩法(fa)——将多个工商业储能(neng)站的电力组合在一起，形成一个“虚拟(ni)电厂”，然后再进入(ru)电力交(jiao)易平台进行(xing)电力交(jiao)易。如果(guo)未来“户储”模(mo)式成熟，那么甚至(zhi)会出(chu)现家家户户都(dou)有一个小型储能(neng)站的情况——晚(wan)上趁(chen)着低价进行(xing)充电，白天(tian)趁(chen)着高(gao)价再去售电赚钱补贴家用。
03.关于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一些想法(fa)
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意义、必(bi)要性、商业模(mo)式这都(dou)很(hen)好理解，但(dan)最关键的问题是，这个行(xing)业发展的源动力到(dao)底是什么？
答案(an)是：不管是和行(xing)业专家的交(jiao)流，还是看网上的报告、资(zi)料，归结起来就是：政策，是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主(zhu)要动力——简单来说就是，是国家而不是市场，是政策而不是需求(qiu)，在推(tui)动这个产业的发展。
这一点，和新能(neng)源汽车行(xing)业的发展颇为相似，但(dan)显然，最后想发展好，最终离(li)不开(kai)的其实是技术的进步和商业模(mo)式的广泛认(ren)可——技术的进步，带(dai)来的是性价比提高(gao)。电池如果(guo)可以越来越便宜，那么储能(neng)站一定会遍地开(kai)花。最后就像新能(neng)源汽车一样，获(huo)得了市场广泛的认(ren)可，可以自己(ji)造血(xue)生存了。
根据各种政策的总结可知：从之前到(dao)2025年节点，实际上在政策制定者的眼中都(dou)属于“第一阶段”，属于“商业化初期”。之后，到(dao)2025年，则实现“规模(mo)化发展”。在我看来，今天(tian)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虽然火(huo)爆，但(dan)是比起未来规模(mo)化发展的时候，现在的火(huo)爆很(hen)可能(neng)什么都(dou)算不上。毕竟，在规模(mo)化发展之后，到(dao)了2030年，储能(neng)行(xing)业才进入(ru)了“新型储能(neng)全面市场化发展”。
这也就是为何(he)当(dang)下“政策”成为储能(neng)行(xing)业前进动力的根本原因——我们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还是太(tai)小了，别看现在很(hen)火(huo)爆，但(dan)对(dui)比实际所需要的体量(liang)，还是太(tai)早(zao)期了。
在当(dang)下第一阶段，聊“储能(neng)站到(dao)底能(neng)赚多少钱”这事(shi)儿多多少少有点不合时宜。怎么赚钱、什么时候赚钱的问题都(dou)没有想清(qing)楚，就不要奢谈能(neng)赚多少钱了。
其实，中国储能(neng)行(xing)业面临(lin)的问题也是当(dang)年新能(neng)源汽车行(xing)业的问题——早(zao)期成本太(tai)高(gao)。新能(neng)源汽车越早(zao)越多，每一辆车上都(dou)有那么大(da)一块电池，再叠(die)加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发展，最后的结果(guo)就是对(dui)于锂矿(kuang)物的需求(qiu)极为巨(ju)大(da)，锂矿(kuang)物价格升高(gao)，电池成本居高(gao)不下。说句不好听的，以当(dang)下的锂矿(kuang)供应(ying)情况来看，供应(ying)汽车动力电池都(dou)已经很(hen)费劲(jin)了，而供应(ying)更重量(liang)级的储能(neng)市场，恐怕会让锂矿(kuang)物价格更高(gao)。
所以只要谈到(dao)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未来发展，如何(he)降低成本就是一个绕不开(kai)的话题——当(dang)下的储能(neng)成本还是太(tai)高(gao)了，一个可以存十万(wan)度电的储能(neng)站的建(jian)造成本就要两三(san)亿人民币，储能(neng)站未来是我们能(neng)源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，这种高(gao)昂(ang)造价显然是无法(fa)接(jie)受的。
因此(ci)，这也就决定了：在锂电池之外，我们必(bi)须还要去积极尝试不同的电池技术路线。同时还要积极研究电池回收技术，把宝(bao)贵的锂矿(kuang)资(zi)源更充分地利用起来。
成本问题之外，商业上的运营也是问题。在很(hen)多省份，储能(neng)电站的商业规则还没有明确规定下来，哪怕是已经有了明确规则的省份，这些规则的“保质期”也是一个问题——在这个飞速发展的行(xing)业里，谁能(neng)保证三(san)年之后这个规则依旧能(neng)跑通呢(ne)？更何(he)况储能(neng)还是个新事(shi)物，相关产业也都(dou)在萌芽、发展之中。
最后的结果(guo)就是，虽然到(dao)处都(dou)在修储能(neng)站，在抖音上看个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短视频(pin)都(dou)有人在评论区里找投资(zi)人、找项目、找居间人，但(dan)放在现实之中，唯一的赚钱模(mo)式就只有电价差。
......
前几(ji)天(tian)和朋(peng)友聊天(tian)，谈到(dao)了五年计划(hua)的问题，2024年的我们找到(dao)了多年之前的“十三(san)五规划(hua)”，重点看了看当(dang)年国家对(dui)于新能(neng)源汽车的设想。
“实施新能(neng)源汽车推(tui)广计划(hua)，鼓(gu)励城市公交(jiao)和出(chu)租汽车使用新能(neng)源汽车，大(da)力发展纯电动汽车和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，重点突破动力电池能(neng)量(liang)密度、高(gao)低温适应(ying)性等关键技术，建(jian)设标准统一、兼容(rong)互通的充电基础设施服务网络，完善持续支持的政策体系，全国新能(neng)源汽车累计产销达到(dao)500万(wan)辆，加强新能(neng)源汽车废旧电池回收处理。”
这些当(dang)年的设想，我们现在都(dou)已经实现了。其实放在储能(neng)行(xing)业，也是这个意思。
我丝毫不怀疑储能(neng)行(xing)业的未来发展前景(jing)——以中国的体量(liang)和规模(mo)，对(dui)于电力的需求(qiu)以后只会更大(da)、不会更小。在这个新能(neng)源的时代里，储能(neng)是绕不开(kai)的一环，也是未来电网体系里的重要模(mo)块。
但(dan)现在来看，我们的储能(neng)行(xing)业依旧还是太(tai)小，实在不宜过(guo)于乐观(guan)盲目。
储能(neng)行(xing)业非常好，是现在谈赚钱还是有点早(zao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