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澳门内部消息资料哪里看-柴念东:《启功口述历史》有关柴德赓若干评述的商榷,先生,陈璧子,什么
2024-06-02 01:39:44
澳门内部消息资料哪里看-柴念东:《启功口述历史》有关柴德赓若干评述的商榷,先生,陈璧子,什么

写一篇关于启功(gong)先生的文章,是(shi)我十年前就想做(zuo)的事情,但那时第一手材料少。近些年在整理柴德赓的资(zi)料时,积(ji)累了一点与《启功(gong)口述历史》(以下简称“《口述》”)相关的材料。材料准备(bei)好了,但是(shi)一直不敢动笔(bi),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去(qu)写。

启功(gong)先生确实是(shi)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。老人去(qu)世时,新华社通电:“著名教育家,国学大师,古典(dian)文献(xian)学家、书画家、文物鉴定家,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,中国人民政(zheng)治协商会(hui)议全国委员会(hui)第五届委员,第六、七、八(ba)、九(jiu)、十届常(chang)务(wu)委员,九(jiu)三学社第十、十一届中央(yang)委员会(hui)顾问,中央(yang)文史研究(jiu)馆馆长,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(hui)主任委员,中国书法家协会(hui)名誉(yu)主席,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启功(gong)先生,因病于2005年6月30日2时25分在北京逝世,享年93岁。”这里五个学问家,一个亲密朋友,六个社会(hui)职(zhi)务(wu),档案(an)所在单位是(shi)北京师范大学。启功(gong)先生的一个研究(jiu)生写过文章,讲启功(gong)先生是(shi)享受副部级待遇的教授,他(ta)有(you)政(zheng)协常(chang)委的头衔,和北师大校长平起平坐。启功(gong)先生的这些名誉(yu)哪一个都是(shi)响当当的,一般人有(you)其中一个都终身受益。

启功(gong)先生有(you)很多学问,通晓、精深的学问太多了,以致高高在上,无人敢去(qu)触摸。几年前北师大的一位知名教授跟我讲:“启先生的一些话,对柴先生很不利,我们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(shi)圈外的人不知道。我们不好写出来。”言(yan)外之意,你柴念东是(shi)否可以写写。我想我没(mei)有(you)影响力,有(you)护短的嫌疑,还会(hui)招来那些“在我心中,只有(you)启功(gong)”粉丝们的攻击(ji),因此我想还是(shi)不写。但是(shi)有(you)些事情不写,就永远地留在大家的惯性思维当中。

我想出一个变通的办法,把评价(jia)启功(gong)先生和评价(jia)他(ta)的文章分开。我不是(shi)学者,准确地讲不是(shi)“启学”的研究(jiu)者,启先生的学问会(hui)有(you)专门人研究(jiu)。启功(gong)先生的为人,和他(ta)接触过的都盛赞不已,我想也一定没(mei)有(you)错。我可以做(zuo)的事情,主要是(shi)将《口述》中关于柴德赓的评述部分列举(ju)出一些我找到的资(zi)料,进行对比分析。

我是(shi)什么时候初次见到启功(gong)先生,已经记不得(de)了。但有(you)一事我记得(de)很清(qing)楚。1964年12月31日,那天柴德赓(我祖父)带我去(qu)小乘巷86号,这是(shi)一个独门独院,大门朝东,一个很小的木(mu)门,一排北屋,南屋三小间(jian),这就是(shi)启功(gong)先生的家。我们进南屋,屋子里生着火,一张书桌,大床靠西墙,南墙有(you)几个木(mu)书架。

柴德赓和启功(gong)先生两人长谈,说笑,又是(shi)翻书,又是(shi)写字,谈论得(de)相当热烈,而我坐在炉子旁烤火取暖,翻看画报,什么内容已经没(mei)有(you)任何印象,只记得(de)呆了很久。出门往北是(shi)南草场胡同,一直走(zou)到马相胡同电车站,站牌(pai)上淡黄下浅(qian)蓝,和电车车身颜色相同,马相胡同站有(you)7路和11路电车可乘。给我很深记忆的是(shi),这里是(shi)西直门内大街,那时西直门还有(you)城门,我们走(zou)在路上的时候就看见自西往东开过来一辆7路电车,车前面有(you)7路的车牌(pai),晚上灯箱亮(liang)着,下面还有(you)两行字“本车末班,招手上车”,告(gao)诉市民现在很晚了,再往后就没(mei)有(you)车了,这个车是(shi)末班车,只要在路边挥手就可以停下,方便上车(北京公交的末班车发车时间(jian)是(shi)11点),不一定在车站等车。柴德赓和我就站在路边等着,挥了一下手,电车果然会(hui)停下,我们上去(qu),五站到东官房。这个时间(jian)点给我留下了极其深的印象,是(shi)因为那天是(shi)1964年的最(zui)后一天,我来北京后的第一年末。到家后,我们等收音机里面的新年钟声“滴(di)滴(di)滴(di)滴(di)嘟”。这是(shi)我第一知道“熬(ao)夜”这个词,那就是(shi)嘟声一响,进入了1965年。

等我再去(qu)启功(gong)先生家,就是(shi)1975年。那年受我祖母陈璧子之托,请启功(gong)先生为柴德赓写一个墓碑。启先生照办了(此碑文墨迹(ji)保存(cun)至今),写好寄到水碓子的陈璧子住所,并附一信。信文如下:

尊敬的陈先生:

忍着眼(yan)泪写了青峰兄的墓碑,也不管好坏,总也算个纪念吧(ba)!写了两个样式,请选择,如全不合适,请示(shi)下再写。还有(you)什么客气吗?

纸特(te)意用薄(bao)纸,刻石时可以贴(tie)上即刻,不必再钩了过到石上。

承十分关注,我的病。不能用什么感(gan)谢字样,只有(you)“心裹分”了!(这是(shi)北京土话)

弟近时血压高起,却有(you)降下之势,只太慢而已。恍惚的厉(li)害(hai),不去(qu)管它!

您每天下楼锻炼,足见健康增近,十分可喜!

深夜了,不多写,余容续呈。即致

敬礼!

小弟功(gong)谨上

卅日

启功(gong)先生的信写于1975年,大致月份是(shi)五六月。陈璧子收到启先生所书墓碑后,前往苏州,安排刻石立碑事宜。

此处插一句:柴德赓1970年去(qu)世后,因未“解放”,仍属(shu)于“三反分子”,公墓不准安葬(zang),于是(shi)将其骨灰安葬(zang)于王丽英(陈璧子的学生)家的自留地里,而一直未敢立碑纪念。1975年夏天陈璧子南下,首先要和江苏师院交涉柴德赓的政(zheng)治结(jie)论附带抚恤金问题,请舒芜代写了申诉材料。当时舒芜刚从湖北咸宁干校释放回京,二话不说,写好与陈璧子商量后的定稿。陈璧子到苏州也想给柴德赓坟头立碑,下葬(zang)五年仍无立碑,这是(shi)陈璧子的一个心愿。

陈璧子从南方回来后,带回碧螺春一包,遣我给启功(gong)先生送去(qu),面谢写碑之劳。我去(qu)的那天,正遇黄苗子在座,启功(gong)先生相互介绍,“这是(shi),那是(shi)”。黄苗子给启功(gong)先生刻了一方图章,启先生很是(shi)喜欢,把玩不舍。借此登门机会(hui),我向启功(gong)先生请教了书法入门问题,启先生取出一本颜真卿《多宝塔碑》,当场让我拿毛笔(bi)临写一个“多”字。天呐,这个字太难了,笔(bi)画都是(shi)斜的,写得(de)歪歪扭扭。启功(gong)先生说,说:“回去(qu)照着字帖写,一个月后再来交作业。”我只是(shi)在小学三年级时上过大字课,当时的老师是(shi)杨炳吟,特(te)级教师,在北京的中小学里面有(you)特(te)级教师称号的不过42人,小学不过几人,而第一实验小学就有(you)两人,一个是(shi)柴德赓的同学王启贤,另一个就是(shi)杨老师。后来遇到“十年”,所有(you)的学习中断,我的毛笔(bi)字水平就是(shi)小学描红模(mo)子的底子,写了一个月没(mei)有(you)敢去(qu)交作业。正好陈璧子从南方带回一本《灵飞经》(线状本),临写这本,觉得(de)容易掌握(wo),不料误入歧途。真可惜,耽误一个跟大师入门习字的最(zui)佳机会(hui)。

1978年以后,大家都忙了,失去(qu)读书机会(hui)的开始上大学,干校劳动的长辈都回到学校继(ji)续任教,我们家和启功(gong)先生的来往渐疏。此时,启功(gong)先生地位逐步上升,不但失去(qu)的迅速补上,且(qie)职(zhi)务(wu)增多,如日中天,启功(gong)书法,横贯京城,再想求启功(gong)先生写字已经难上加难,但启先生给挚友柴德赓家后代还留有(you)面子。举(ju)两个例子:

1982年北师大80周年校庆,启功(gong)先生为校庆委员会(hui)的主要成(cheng)员。校庆期间(jian),各届旧生登门问候,顺便求字一幅,合情合理。但师大校办做(zuo)出规定,登门者一律不可言(yan)求墨宝,以保证启功(gong)先生的作息。柴令文(柴德赓之女)为北师大地理系1958届毕业生,参加校庆活动时,到小红楼6号问安“启伯伯”,当面提出求书法之求。启功(gong)先生说:“现在不让写,你明天早(zao)上早(zao)点来。”第二天柴令文8点就去(qu)敲门,启功(gong)先生早(zao)已写好,地上放了四幅,均无上款(kuan),启先生说:“你说,都写给谁吧(ba)。”不一会(hui)儿写毕,钤(han)印。我得(de)到一幅,上款(kuan)为:“念东同志留念”。内容:“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。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。”大家看看有(you)问题没(mei)有(you)?柴令文请回四张条幅,其余三张上款(kuan)是(shi):令文、邦衡(heng)(柴德赓次子)、金平。

柴君衡(heng)(柴德赓三子)未得(de)到启先生的字,他(ta)更有(you)高招:“学校不让写,我把启先生请到家里写,校办就管不着了。”乃用车接启功(gong)先生到永安里。摆好写字案(an),准备(bei)纸笔(bi),磨(mo)好墨,启先生举(ju)着笔(bi)说:“先写谁的?”柴君衡(heng)念道:“耀平(柴德赓长子)、董予舒、柴小青、姜(jiang)兆春。”启功(gong)先生挥笔(bi)一就,那天我做(zuo)了家常(chang)菜,留启先生便饭,后送先生回师大。

这两件事,说明启功(gong)先生对柴家人网开一面,特(te)别关照。柴家第二代是(shi)启功(gong)先生从出生就看到大学毕业、组织家庭,每一个关键时刻,都会(hui)有(you)“启伯伯”身影。因此,他(ta)对于柴家人是(shi)有(you)求必应,无视学校的那些硬(ying)性规定。

在柴家,唯一敢和启功(gong)先生开玩笑的是(shi)柴君衡(heng),两人见面,无论什么场合(哪怕是(shi)在会(hui)议上),都要行旗人抱见礼,并且(qie)还要一手垂下,单腿前屈,启先生也是(shi)如此认真地回礼,在场的人都会(hui)大笑不止。另外还有(you)一个笑话,有(you)一次柴君衡(heng)去(qu)看望启功(gong)先生,门口挂一条“大熊猫病了,谢绝参观”,柴君衡(heng)摘下字条,贴(tie)在自己前额(e),推门进去(qu)。启功(gong)先生正在午睡,柴君衡(heng)上去(qu)刮启先生的鼻子,他(ta)睁开双眼(yan):“小毛(柴君衡(heng)的家名)拿下来吧(ba),那是(shi)写给别人看的,你例外,快(kuai)坐。”

1986年陈璧子因病去(qu)世,1987年柴德赓与陈璧子合葬(zang)于八(ba)宝山公墓,启功(gong)写了墓碑及(ji)墓志。1988年柴德赓诞辰80周年,启功(gong)为《柴德赓教授纪念册》题写书签及(ji)题记。

到了九(jiu)十年代,家里人和启功(gong)先生见面机会(hui)较少。只有(you)柴邦衡(heng)每年参加全国政(zheng)协会(hui)议时会(hui)和启先生见面。启功(gong)先生是(shi)常(chang)委,坐在主席台上,散会(hui)后,柴邦衡(heng)会(hui)登台与之合影。启功(gong)总会(hui)叹息地说:“可惜你爸爸不在了,要不然他(ta)也应当在台上就座。”

我最(zui)后一次见到启功(gong)先生是(shi)在刘乃和先生的告(gao)别仪式上(1998年)。放眼(yan)望去(qu),挽联、挽幛都是(shi)“启体”,那时北师大会(hui)写“启字”的已经很多。告(gao)别仪式开始前,启功(gong)先生在第一休息厅。我们进去(qu),一一与启先生握(wo)手(这是(shi)正式场合)。轮(lun)到我的时候,先生问了一句:“柴小青怎么没(mei)有(you)来?”我说:“他(ta)在美(mei)国,没(mei)有(you)回来。”启先生风趣地说:“奥,美(mei)国,克林顿不是(shi)来了吗?”启功(gong)先生是(shi)双关语,现在往来美(mei)国已经很容易了,不是(shi)吗?

2000年我也去(qu)了美(mei)国。2004年听说《启功(gong)口述历史》一书面世,很轰动,其中有(you)不少关于柴德赓的叙述。2008年回国后,我买了一本,认真地拜读,对启功(gong)先生的一生有(you)了更多的了解。以前我只了解启功(gong)先生生活的一面,他(ta)甚至到过水碓子,参加陈璧子的告(gao)别式,是(shi)书法大家,注释过《红楼梦(meng)》,是(shi)我膜拜的对象,没(mei)有(you)想到启功(gong)先生还有(you)这么多有(you)趣的故事。

我的好友俞宁教授与启功(gong)先生接触最(zui)多,在我的同龄人中应该无人能及(ji)。我曾跟他(ta)说,你可以写启功(gong)先生的传记。他(ta)说:“启大爷的传记不好写,不如写柴老先生。柴老一生有(you)跌(die)宕起伏,而启大爷连北京都没(mei)有(you)出过。”这个特(te)点,我以前没(mei)有(you)想到,确实,启老先生北京土生土长,一口旗人特(te)有(you)的京腔(qiang),不是(shi)那种胡同土话。

2004年《口述》出版以后,名声大作,流传深远。治当代学术史和文化艺术者,不是(shi)人手一册,也都通读过,也是(shi)我这些年常(chang)要翻阅的书,放在书架的中央(yang),回身就可以取出。《口述》不是(shi)我能评论的著作、名篇,要由专门治学术史、文化史的专家学者来做(zuo)此事。一般的学者都会(hui)从《口述》里摘录历史信息,作为取证,以致《口述》成(cheng)为《启功(gong)年谱》(以下简称“年谱”)的底本,编(bian)《年谱》的同志照方抓(zhua)药,这样《口述》成(cheng)为工具(ju)书之母。曾有(you)人根据《口述》改(gai)写成(cheng)《史记》文体的“启功(gong)传”,有(you)功(gong)力,但忘记了,史书的传是(shi)需要考证的。

《口述》中提及(ji)柴德赓的名字27次,在此主要就《口述》第三章《我与辅仁大学》和第四章《我与师大》中关于柴德赓的评述做(zuo)一些商榷、讨论,澄清(qing)一些事情。

第三章第一节《三进辅仁》第一次出现柴德赓的名字是(shi),启功(gong)被张怀从辅仁美(mei)术专科教师中刷下。按照《口述》的时序,应该是(shi)1937年夏季,记录于此:

当时陈校长有(you)意安排我到校长室作秘书,便让柴德赓先生来征求我的意见。我当然想去(qu),以便有(you)更多的机会(hui)接触陈校长,但我的处世态度有(you)点守旧,先要照例客气一番:“我没(mei)做(zuo)过这样的工作,我怕能力不够,难以胜任啊!”柴德赓回去(qu)向陈校长汇报时却说,“启功(gong)对我郑重其事地说他(ta)不愿来”,这真叫我有(you)口难言(yan)。于是(shi)他(ta)把一个和自己非常(chang)熟悉的学生安排了进去(qu),也许我那番“谦逊”的话正中柴德赓的下怀,他(ta)很想借这个机会(hui)安排一个人,以便更多地了解、接触陈校长。后来陈校长见到我就问:“你为什么不愿来呢?你还应好好学习啊!”我一听就知道陈校长误会(hui)了,但也无法解释了。就这样我不得(de)不暂时离开辅仁,结(jie)束了我二进辅仁的经历。(启功(gong)口述,赵仁珪、章景(jing)怀整理:《启功(gong)口述历史》,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,第88-89页)

《口述》里面提供的信息是(shi),启功(gong)此时已经和柴德赓很熟悉。

先回顾一下,柴德赓进入辅仁的时间(jian)可以追(zhui)溯到1931年。当时柴德赓还是(shi)北平师范大学二年级学生,因没(mei)有(you)生活来源,需要糊口。陈垣校长偏爱(ai)这个浙江籍学生,看他(ta)学习刻苦,生活无门,决定适时安排到辅大附中代课。1929年台静农受聘辅仁大学国文系,任讲师,并兼附中国文课,1931夏,陈垣校长请假回新会(hui),由沈兼士代理校长之职(zhi),同时安排台静农当校长秘书,附中的课正好有(you)一个教师的空缺。陈垣校长便安排柴德赓接替台静农的课时,柴德赓代课两年,直到大学毕业。按照《北京辅仁大学校史》(以下简称“校史”)所列辅大附中《职(zhi)教员姓(xing)名表》,《校史》仅有(you)民国二十四年记录,有(you)张鸿翔、柴德赓、牟传楷。《离校教职(zhi)员表》台静农离校时间(jian)为民二十三年九(jiu)月;启功(gong)离校时间(jian)民二十三年九(jiu)月。可以看到,陈垣校长培育人才的方法,先教中学,再教大学,都要有(you)这个试验阶段。《校史》美(mei)术学系主要授课教师中,启功(gong)任美(mei)术系讲师,讲授课程为山水、书画题跋(ba)、书学概论、书法实习。启功(gong)先生正式进入辅仁大学国文系任教是(shi)1938年,《校史》和启先生1958年自填《教师调查表》记录一致。

启功(gong)在辅仁的几个时间(jian)段,《口述》与《校史》相吻(wen)合,即,1933-1934年在辅大附中,1935-1936年在辅仁艺术专科,1938年以后在国文系。

1933年7月,柴德赓北平师大毕业,去(qu)了安庆一中教中学国文。当年12月25日,感(gan)到安庆不是(shi)做(zuo)学问之地,写信给陈垣校长表达待家事处理毕,将皈依师门,跟随“援庵夫子”做(zuo)学问。陈垣先生十分喜爱(ai)这个青年,这通四页纸的信札一直保留(现为我的好友王鹏所得(de))。因此,启功(gong)先生1933年入辅大附中,正好和柴德赓擦肩(jian)而过,所以启功(gong)一再说,在辅仁最(zui)初认识的是(shi)牟润孙和台静农。

1936年,柴德赓、牟传楷入校本部史学系。按照《口述》所言(yan),1937年陈垣校长通过柴德赓找到启功(gong)征求意见,假定事实成(cheng)立,问题是(shi)“正中下怀”,柴德赓有(you)没(mei)有(you)可以安插的学生任陈垣校长的秘书?他(ta)任教史学系才一年,学生都是(shi)一二年级,哪有(you)合适的亲信学生。其实后来成(cheng)为陈垣校长秘书的是(shi)赵光贤,赵光贤1938年考入辅仁历史研究(jiu)所,兼任校长秘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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