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文/安东·尼尔曼，译/薛凯桓(huan)】
基辅当(dang)局曾发表声明称要与俄罗(luo)斯方早日缔结(jie)和平声明，如今乌克兰迟迟未能将声明转变为实际行动，人们不禁好奇背(bei)后的真正原(yuan)因(yin)。
尽管(guan)军事方面的事情应该交由(you)专家们处理，但现(xian)代战争不再仅仅是军事层面的较量，也是军队后方经济实力的综合较量。
如果说俄罗(luo)斯后方依赖(lai)的是其本国的经济基础，那乌克兰的后方依赖(lai)的就是其“盟国”或“主(zhu)人”的经济了。仅凭乌克兰一(yi)国之力是难以承受增添的战争开支的，如果独断专行那么乌克兰很快就会输掉战争。
但是把西(xi)方国家变成“后方”这种做法，除了让(rang)乌克兰获得了经济上的稳定性之外，其副作用也是显而(er)易见的。那就是乌克兰的“后方”会因(yin)财政困难和目标无法实现(xian)而(er)感到厌烦(fan)。尤(you)其是在(zai)冲突(tu)已经爆发两年多的背(bei)景下，西(xi)方对俄乌问题的审美疲劳开始显现(xian)，乌克兰的财政困境也已经走(zou)到了十字路口。
从启动到负担
在(zai)2022年之前，美国和欧盟对乌克兰的兴趣(qu)主(zhu)要在(zai)于将其作为“殖民地”，并通过非等价交换(huan)、腐败和攫取人力资源(yuan)等方式来牟取利益。2022年初之后，这种利益依然(ran)存在(zai)，但乌克兰也成为一(yi)个“商业项目”或“创业项目”，其任务是给俄罗(luo)斯造(zao)成军事失败。再加(jia)上经济问题和经济制裁所(suo)带来的社(she)会动荡，西(xi)方欲以俄乌冲突(tu)使俄罗(luo)斯陷入丧(sang)失取胜意(yi)愿的不稳定状态。与俄罗(luo)斯的冲突(tu)被视为一(yi)个为期1.5至(zhi)2年的“短期项目”。西(xi)方国家希望在(zai)乌克兰的投资有回报(bao)，但回报(bao)的形式不是乌克兰本身，而(er)是俄罗(luo)斯的“投降(jiang)”和“战争赔款”。
基辅正是因(yin)此从西(xi)方获得了稳定国家财政和经济的资金(jin)。西(xi)方对乌克兰的援助有赠款（无偿资助）和贷款（偿还资助）两种方式。在(zai)西(xi)方的计划中，赠款将由(you)俄罗(luo)斯的“战争赔款”偿还，而(er)贷款则由(you)乌克兰自行偿还。
由(you)于俄军在(zai)开战之初还没(mei)有做好全面战争的准备，乌军曾在(zai)2022年秋季一(yi)度(du)取得重大军事胜利，这让(rang)基辅当(dang)局及(ji)其西(xi)方盟国欣喜若狂，他们就此认为俄罗(luo)斯在(zai)2022年秋季的失利中会导(dao)致其战线崩(beng)溃，进而(er)全面崩(beng)盘(pan)。所(suo)以在(zai)2023年，基辅当(dang)局和西(xi)方加(jia)大了投入，企图发动“大反攻”，一(yi)举打垮(kua)俄罗(luo)斯。然(ran)而(er)，这场(chang)“反攻”最终以失败收场(chang)，反攻的失败标志(zhi)着战争进入比拼国力的消耗战阶段，并使乌克兰从充满(man)希望的“创业项目”变成了“失败的商业项目”。对“乌克兰项目”的投资是无法收回的，在(zai)巨大的沉没(mei)成本之下，嗅(xiu)到味道的西(xi)方国家开始止损并削减对乌克兰的投入。
当(dang)地时(shi)间2024年8月4日，乌克兰顿涅茨克州，俄乌战争仍在(zai)继续，医务人员在(zai)一(yi)个稳定点治疗(liao)受伤的乌克兰士兵。视觉中国
欧盟是第一(yi)个这样做的：去(qu)年8月，欧盟决定从2024年1月起将每月向乌克兰提供的援助从15亿欧元减少到10亿欧元。美国也采取了类似做法，经过几个月拖延，美国最终将对乌克兰的月资助额降(jiang)至(zhi)每月10亿美元。国际货币基金(jin)组织（IMF）和世界银(yin)行的计划在(zai)2023—2024财年也进行了微调，2022年，国际货币基金(jin)组织决定为乌克兰提供为期四年的156亿美元融资计划，折合每月3.25亿美元，在(zai)2024年这一(yi)数字出现(xian)了下降(jiang)，根(gen)据初步(bu)的粗(cu)略估计，国际货币基金(jin)组织目前拨付给乌克兰的款项已降(jiang)低至(zhi)每月不足3亿美元。世界银(yin)行曾于2022制定了额度(du)为40亿美元的援乌计划，其中15亿美元已于2022年初夏拨付，但剩下的25亿美元至(zhi)今杳(yao)无消息。除此之外，乌克兰的所(suo)有其他资金(jin)来源(yuan)都是零星的、不成体系的。
乌克兰的资金(jin)需求这几年来一(yi)直在(zai)变化(hua)。2022年，当(dang)局每月需要外部援助50亿美元（每年600亿美元），而(er)到2024年初，当(dang)局对外部援助的要求已被迫降(jiang)至(zhi)每月35亿美元（每年420亿美元），甚至(zhi)在(zai)2023年8月的“预算危机”之前，当(dang)局就不得不削减开支，不仅拿后方开刀（比如公务员的工资就基本不能正常发放），甚至(zhi)连前线的不少人也遭了殃：2023年，只有部分(fen)直接在(zai)战壕里作战的士兵才(cai)能领到屡被克扣的10万格里夫纳军饷，后勤部队和炮兵部队的补(bu)贴被核减甚至(zhi)直接克扣是常有的事。
到2024年春(chun)天，“预算危机”达到了一(yi)个新的高度(du)。由(you)于“外部融资”问题，乌克兰的外部援助从420亿美元再次减少到370亿美元，即每月从35亿美元减少到30亿美元。这一(yi)切都是在(zai)外债重组的背(bei)景下发生的，外债重组减轻了乌克兰的债务负担，但自 2021 年以来，乌克兰的债务负担增加(jia)了36.1%：从颜色革命爆发前的占国内生产总值43.3%的低点，增加(jia)到了目前占国内生产总值79.4%的高点。显然(ran)，债务还会继续增长。
收入与支出
当(dang)局一(yi)直在(zai)试图用外部援助来平衡国内开支，但这反而(er)加(jia)大了乌克兰对外部援助的依赖(lai)性。
2022—2023财年，乌克兰国家预算支出的一(yi)半和国内税收的80%至(zhi)100%被用于战争，根(gen)据初步(bu)估计，2024年乌克兰国家预算支出的70% 将用于战争。这还不算完(wan)，可怕的不是“战争支出”，而(er)是支持“战争支出”的国家预算几乎完(wan)全依赖(lai)于外部援助，乌克兰所(suo)花的每一(yi)分(fen)钱，都是西(xi)方的施舍。
2024年的乌克兰国家预算有1.685万亿格里夫纳（460亿美元，国家预算赤字420亿美元）被用于战争，而(er)在(zai)2023年，乌克兰的战争支出为1.9万亿格里夫纳。“战争费用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是一(yi)个衡量经济状况的重要指标，在(zai)军费开支最高峰时(shi)，乌克兰用于战争的开支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6%。但到2024年7月中旬(xun)，基辅当(dang)局称需要为与俄罗(luo)斯的战争再花费100亿美元，这意(yi)味着如果当(dang)局的“目标”能够实现(xian)，到年底，乌克兰今年的“战争费用”就将超过2023年的峰值。
乌克兰经济去(qu)年实现(xian)了5.3％的增长，这种增长是建立在(zai)低基数上的结(jie)果，表明了乌克兰经济的复苏进程。
然(ran)而(er)，如果仔细分(fen)析的话，就能发现(xian)乌克兰经济在(zai)结(jie)构上发生了很大变化(hua)。乌克兰国内预算收入的40%来自增值税（包括进口商品和国产商品），15%来自企业所(suo)得税，消费税和个人所(suo)得税各占11%，还有军事税。这种税收结(jie)构极不可靠(kao)，因(yin)为它在(zai)很大程度(du)上取决于个人收入，而(er)个人收入又决定了由(you)进口拉动的消费额。
因(yin)此，外部援助对基辅当(dang)局至(zhi)关(guan)重要：没(mei)有外部融资，几个极其敏(min)感的税收项目就会立即崩(beng)溃：增值税（间接消费税）、个人所(suo)得税和军费征收、关(guan)税和消费税。基辅当(dang)局正计划提高这些税种的税率。
然(ran)而(er)，由(you)于一(yi)些原(yuan)因(yin)，征税将越来越困难。
首先，乌克兰的发电系统遭到了严重破坏，能源(yuan)行业的危机日益严重，电费昂贵，而(er)且经常停电，迫使企业和公民花费更多的钱来支付电费账单和消耗外汇(hui)从欧盟进口电力。
当(dang)地时(shi)间2024年7月23日，乌克兰敖德萨(sa)，街头的柴油发电机被用作停电期间的备用电源(yuan)。视觉中国
其次，由(you)于动员立法的收紧(jin)，经济活动减少，导(dao)致企业大量裁员，需要留出足够的资金(jin)来购买“动员豁免(mian)名额”，进一(yi)步(bu)压制了企业的偿债和进口能力。
第三，工农业危机严重。海运出口刚一(yi)恢复，农业生产就因(yin)异常的热(re)浪而(er)减产，冶金(jin)业的恢复也因(yin)动员而(er)受阻（随着争夺波(bo)克罗(luo)夫斯克/克拉斯诺梅斯克的战斗打响，因(yin)失去(qu)大型炼焦煤(mei)矿床而(er)产生的危机也接踵而(er)至(zhi)）。
无论付出多少，都是不够的
上文提到，2022年后，乌克兰国内征收的税费有80%至(zhi)100%将用于战争，其余(yu)费用由(you)外部收入支付。到2024年，西(xi)方原(yuan)来对半开的赠款和贷款的援助比例已明显偏向于贷款，乌克兰的外部援助也从2022年的600亿美元降(jiang)至(zhi)2024年的420亿美元。然(ran)而(er)，乌克兰从未收到过420亿美元，西(xi)方也没(mei)有能力再给乌克兰这么多钱。
美国援乌法案(an)的难产是西(xi)方援乌的转折点。民主(zhu)党和共和党在(zai)移民问题上发生了争执，乌克兰在(zai)长达8个月的时(shi)间里一(yi)直是两党党争的“人质”。最后，双方通过谈判，以名义600亿美元、实际80亿美元的价格释放了“人质”。
当(dang)地时(shi)间2024年4月20日，美国国会众(zhong)议院以311比112票通过了《2024年乌克兰安全补(bu)充拨款法案(an)》。视觉中国
基辅当(dang)局今年最初想要每月从外部获得35亿美元（每年420亿美元），后来他们的胃口降(jiang)低到了每月30亿美元。而(er)事实证明，美国和欧盟每月连20亿美元都很难给乌克兰。在(zai)直接向西(xi)方索要受阻后，当(dang)局又计划让(rang)第三方债权人来填补(bu)资金(jin)缺口，第三方债权人既有以国际货币基金(jin)组织和世界银(yin)行为代表的永久(jiu)债权人，也有以乌克兰其他盟国为代表的临(lin)时(shi)债权人。例如，国际货币基金(jin)组织称今年将给乌克兰拨款54亿美元，日本提供21亿美元，加(jia)拿大提供14亿美元，英国和世界银(yin)行分(fen)别提供5.15亿美元和2000万美元。
但当(dang)局的胃口是填不满(man)的，泽连斯基还在(zai)不断地向各方索要援助。美国和欧盟不想花钱，于是又回到了冻结(jie)俄罗(luo)斯资产的话题上。
欧盟没(mei)有接受美国提出的直接没(mei)收方案(an)，而(er)是决定向乌克兰提供被冻结(jie)的俄罗(luo)斯黄金(jin)和外汇(hui)储备（GIR）的收益。这一(yi)项每年有高达28亿欧元的收益，然(ran)而(er)，当(dang)局要的不是这种长线收入，而(er)是直截了当(dang)的援助。毕竟，现(xian)在(zai)乌克兰所(suo)获外部援助有90%将会被用于战争，这意(yi)味着一(yi)旦(dan)外部援助断绝，战场(chang)上的态势就会立刻发生变化(hua)。
反过来，随着特(te)朗普当(dang)选的可能性越来越大，美国也开始关(guan)注这一(yi)问题，并开始推动以俄罗(luo)斯资产为抵押向乌克兰提供500亿美元贷款的想法。乌克兰议会财政、税收和预算政策委员会主(zhu)席赫特(te)曼采夫估计，2025年乌克兰的外部融资需求为320亿美元，其中150亿美元尚未到位。此外，乌克兰总理什米加(jia)尔于6月称，在(zai)未来10年内，乌克兰每年还需要额外的100亿至(zhi)300亿美元的投资。从这个角度(du)来看，美国所(suo)考虑的500亿美元贷款仍填不满(man)当(dang)局的胃口。
还需要更多
当(dang)局对外部援助的需求几乎永无止境。
5月，在(zai)乌克兰国防部的倡议下，乌克兰内阁(ge)请求拨款2000亿格里夫纳（50亿美元）用于战争，并要求在(zai)年底前再为此拨款2000亿格里夫纳。这些钱究竟是为了购买装备和武器，还是为了多动员几十万人，弥补(bu)人员损失，组建后备力量，亦(yi)或是为了官员们的高级(ji)轿车和别墅？我们都还不得而(er)知。
如果我们按照3:1的比例计算人员和装备及(ji)弹药的开支比例，那么乌军将能够以4000亿格里夫纳（100亿美元）继续维持30万人在(zai)前线作战，并组建10个拥有3万人的新旅。如果我们从议会预算政策委员会主(zhu)席罗(luo)克索拉娜·皮德拉萨(sa)去(qu)年的声明出发，那么实现(xian)扎卢日内（前乌军总司令(ling)）新动员40到50万人的计划还需要3200亿格里夫纳（80亿美元）。算下来，乌克兰的军事预算需要增加(jia)7220亿格里夫纳（180亿美元），其中3220亿格里夫尼亚用于动员，其余(yu)4000亿格里夫尼亚用于“不知道的地方”。
当(dang)地时(shi)间2024年7月28日，乌克兰哈(ha)尔科夫，一(yi)名在(zai)炮击中受伤的乌克兰军人在(zai)前线附近的一(yi)个临(lin)时(shi)诊所(suo)接受医疗(liao)稳定。视觉中国
根(gen)据2024年5月的数据，乌克兰用于偿还债务的国家预算支出已经超过了战争支出。而(er)如果无法就外债重组达成一(yi)致，乌克兰就不得不向贝莱(lai)德集团和太平洋投资管(guan)理公司（Pimco）等外部债权人做出让(rang)步(bu)，并必(bi)须立即再筹集5亿美元来偿还债务。乍一(yi)看，这个数额并不高，但乌克兰一(yi)共欠这些融资巨头100多亿美元，且债权人现(xian)在(zai)就想清偿债务，并不真正相信乌克兰的长期前景。
此外，现(xian)在(zai)的乌克兰严重缺乏经济上的内生性，想要自主(zhu)筹集战争资金(jin)和偿还外债是几乎不可能的。电力部门遭严重破坏后，大量的工业企业随之停产，所(suo)能上缴(jiao)税收必(bi)然(ran)会减少，而(er)且由(you)于通过了新的动员法，经济活动也会减少。最严重的是劳动力问题。在(zai)战争爆发之前，乌克兰人口约为4100 万，其中1900万为男性。据乌克兰国家科学(xue)院人口与生活质量问题研究所(suo)估计，到2024 年1月1日，乌克兰人口已经缩减至(zhi)3630万人，甚至(zhi)可能到了3150万人的“低值”，而(er)根(gen)据俄方和其他各方机构的估计，乌克兰的实际人口可能已经下降(jiang)到了2000万人左右的水准。
除了在(zai)战场(chang)和家中死于俄军军事行动的人外，乌克兰人大量向外流失，变成了移民和难民，他们在(zai)国外有了新生活，基本不会再回到乌克兰。截至(zhi)2024年6月，已有430万乌克兰人在(zai)欧盟国家获得临(lin)时(shi)保护(hu)身份。其中约20%是男性，其余(yu)是妇女(nu)和儿童。
在(zai)波(bo)兰边(bian)境的乌克兰难民网络图片
严重的劳动力短缺一(yi)直是乌克兰经济的沉重负担。从2023年中期开始，企业的空缺岗位数量就一(yi)直在(zai)增加(jia)，如今每天新增就业岗位的速度(du)已经超过了战前的水平。乌克兰劳动力市场(chang)正在(zai)迅速“复苏”，对新员工的需求也在(zai)增长。乌克兰央(yang)行预计，到今年年底，失业率将从18.2%降(jiang)至(zhi)14.2%。
然(ran)而(er)，由(you)于人口流动和移民（包括外部和内部移民，总计500万人）的影响，工作岗位的数量远多于需求工作的人数。根(gen)据欧洲商业协会的数据，目前74%的乌克兰企业人手不足。相比之下，2023年秋季只有55%的企业报(bao)告了人力资源(yuan)短缺的情况。
没(mei)有足够的工作人口，乌克兰的内生性就注定不可能恢复。内生性的缺失又会让(rang)乌克兰对外部的援助更加(jia)依赖(lai)，乌克兰已经形成了螺旋下降(jiang)的死循环。
创造(zao)收入
总结(jie)下来，泽连斯基迫切地需要100亿美元来稳住局势，最好能再多一(yi)些，以供乌克兰清偿债务。与此同时(shi)，乌克兰的内部收入剧减，而(er)外部援助也不会有太大增长，因(yin)此，当(dang)局必(bi)须“创造(zao)收入”。
格里夫纳还会继续贬值。目前还不清楚贬值到什么程度(du)。在(zai)以外汇(hui)形式从外部获得资金(jin)、以格里夫纳形式在(zai)内部进行支出的背(bei)景下，格里夫纳的贬值将允许当(dang)局在(zai)外部收入不变的情况下为更多的支出项目提供资金(jin)，这相当(dang)于在(zai)变相掠(lue)夺民众(zhong)。
路透社(she)援引一(yi)份文件草案(an)报(bao)道称，德国正在(zai)划定2025年预算，其中对乌军事援助拨款40亿欧元，而(er)不是2024年的80亿欧元。俄罗(luo)斯卫星城通讯社(she)
其次，当(dang)局将通过提高税收等方式来筹集4000亿格里夫纳。直接提高税率会为当(dang)局带来2000亿格里夫纳的收入，贱卖国有资产和私有化(hua)还会再提供一(yi)笔钱，按照基辅当(dang)局的计划，这将为国库再补(bu)充2000亿格里夫尼亚。
目前还没(mei)有最终确定当(dang)局将如何增税。但毫无疑问，消费税、增值税和军费征收率肯(ken)定会提高，个体企业家和民众(zhong)将被迫为此买单。
第三，他们将进行时(shi)髦(mao)的“去(qu)阴影”操作。简单地说，当(dang)局将对每一(yi)个能征税的行为都征税，并对他们能够接触到的人都进行罚款，有没(mei)有名目不重要，可以现(xian)场(chang)编织罪(zui)名。他们还将积极搜索乌克兰公民的银(yin)行卡账户，寻找“逃税者”。
此外，乌克兰国家银(yin)行积累了390多亿美元的储备金(jin)，还可以从地方预算中提取资金(jin)，然(ran)后进行再分(fen)配。这么做的代价就是暴力机关(guan)的力量全部被用于征税征兵，无人制裁违法犯罪(zui)，但显然(ran)当(dang)局并不在(zai)乎这些。
战争资金(jin)难以再从外部索要，必(bi)须从内部榨取。为此，当(dang)局会采取各种手段，包括但不限于：
1.提高税收、轻质石油产品消费税和以各种名目征税，包括军事税等。
2.削减道路维修等非优先支出。
3.将以前转入地方预算的部分(fen)税收转入国家预算。
4.削减社(she)会服务，从法律上取消免(mian)费高等教育（以补(bu)助金(jin)制度(du)取代国家命令(ling)）和医疗(liao)服务（仅包揽家庭医生转诊的服务费用，取消免(mian)费医疗(liao)）。
5.使格里夫纳顺利贬值，以便在(zai)外币资金(jin)数额不变的情况下尽可能多地获得格里夫纳。
6.提高对行政违法行为的罚款，增加(jia)对公司的税务审计次数。
7.加(jia)大对“灰色”农产品出口和逃避返还外汇(hui)收入等行为的打击力度(du)。
8.出售一(yi)些财产，其中既有国有财产，也包括曾经是私有财产但被当(dang)局没(mei)收的财产。
1.提高税收、轻质石油产品消费税和以各种名目征税，包括军事税等。
2.削减道路维修等非优先支出。
3.将以前转入地方预算的部分(fen)税收转入国家预算。
4.削减社(she)会服务，从法律上取消免(mian)费高等教育（以补(bu)助金(jin)制度(du)取代国家命令(ling)）和医疗(liao)服务（仅包揽家庭医生转诊的服务费用，取消免(mian)费医疗(liao)）。
5.使格里夫纳顺利贬值，以便在(zai)外币资金(jin)数额不变的情况下尽可能多地获得格里夫纳。
6.提高对行政违法行为的罚款，增加(jia)对公司的税务审计次数。
7.加(jia)大对“灰色”农产品出口和逃避返还外汇(hui)收入等行为的打击力度(du)。
8.出售一(yi)些财产，其中既有国有财产，也包括曾经是私有财产但被当(dang)局没(mei)收的财产。
结(jie)语
很明显，当(dang)局的主(zhu)要想法是：他们将为与俄罗(luo)斯的战争搜刮一(yi)切。在(zai)某种程度(du)上，他们迫使乌克兰为养老金(jin)领取者、国家雇员和福利领取者节(jie)省开支：反正他们在(zai)这场(chang)“生命庆典”上早已变得多余(yu)。乌克兰的外部支持者们纷纷跳车，通过俄罗(luo)斯的资产收益，美国将把战争转向“自给自足模式”。
钱不是唯一(yi)的问题。更大的问题是乌克兰武装部队装备和弹药短缺，以及(ji)由(you)于乌克兰人不愿战斗和保卫乌克兰国家而(er)需要使用极其残酷的方法进行动员。这些问题实际上是无法解决的。电力工业的问题只能通过乌克兰的投降(jiang)来解决，而(er)基辅当(dang)局对此还没(mei)有做好准备。这意(yi)味着乌克兰的自我毁灭(mie)还将继续。
乌克兰的财政状况会不会崩(beng)溃？
笔者认为谈这些没(mei)有意(yi)义：当(dang)局在(zai)寻找额外融资来源(yuan)以满(man)足眼前需求方面非常有创意(yi)，而(er)且也许没(mei)有人知道“影子经济”的边(bian)际能否进一(yi)步(bu)突(tu)破下限。在(zai)战争期间，当(dang)局将能够榨取公民的每一(yi)分(fen)钱，但无论战争结(jie)果如何，这种横征暴敛加(jia)上乌克兰官员的无能和严重的盗窃癖加(jia)剧了这种情况：那就是保证乌克兰人过上废墟般的生活，即使是在(zai)停战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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